沖在最前面的就是靳爵風。
正好看到冰蛇的影子從窗口躍下去,他一絲不遲疑的跟著翻窗。
冰蛇跳到了樓下的陽臺上,靳爵風緊躍而下。
冰蛇用槍托砸破了窗戶,翻進屋子里,轉身就對靳爵風一通掃射。
靳爵風滾身躲過。
冰蛇掩護的打了一發子彈后,便朝門口沖。
靳爵風端起槍,朝他射擊。
嗖嗖!
兩顆子彈,一顆打中冰蛇的手,槍掉了。另一顆子彈,打中了冰蛇的腿,他跌趴在地上。
靳爵風跳進窗戶,冰蛇忍痛起身,想去撿槍。
嗖嗖,兩顆子彈,分別射進冰蛇的膝蓋,他一下子跪在地上。
靳爵風沖過去,一腳將他踹倒,踩上他的胸膛。
厲聲一個字,“跑!”
呵呵!
冰蛇發出冷笑。
靳爵風一手持槍,慢慢的蹲下去,拽住冰蛇的胡子狠狠一扯。
貼在嘴唇四周的假胡子便被扯掉了。
“冰蛇!”看著這張讓自己仇恨又歡喜的臉,靳爵風的聲音都顫抖了。
冰蛇還活著,那就說明,靳建軍也還活著。
靳爵風一下子掐上冰蛇的脖子,額上青筋突起,眼里射出比寒冰還冷的光芒,聲音低沉到他自己都害怕:“說,我父親在哪里,我父親在哪里?”
呵呵!
冰蛇只是冷笑。
“說!”靳爵風加重手中的力道。
冰蛇艱難的呼吸,結巴:“松,松開我。”
靳爵風深呵著氣,緊緊的咬著腮幫,他把槍抵在了冰蛇的眉心處,緩緩的松開了掐住冰蛇脖子的手。
“說!”
冰蛇呵了一口氣,忽然他手臂微動,靳爵風表情一變,只見一道銀光閃過,他偏了一下頭。嗞,一抹鮮血飚出,卻噴了他一臉。
冰蛇的脖子上,長長一條口子,他割了自己的喉嚨。
鮮血濺在他的臉上,他喘著氣,抽搐著,嘴角掛著詭譎無比的笑。
靳爵風呵了滿腔的冷氣,英俊的臉,因為憤怒而扭曲,他一把將冰蛇提了起來,嘶啞的咆哮:“我父親在哪,我父親在哪兒?”
冰蛇只是在他手里抽搐著,喘息著…
像這樣的國際大組織,領頭人物也都不是貪生怕死之輩,被擒住,對組織最忠心的方式就是自盡,以死保住組織的秘密。
靳爵風看著冰蛇不斷淌血的脖子,怒焰席卷他的眼眸。
他低吼一聲,端起槍,就要朝著冰蛇射擊,這時,門被撞開了,靳蕾發出一聲驚呼;“小風。”
靳爵風整個人都顫抖著,眼睛一片血紅。
忽然他想到什么,抬起頭沉問:“晚晚呢?”
靳蕾滑了一下喉:“她和我中斷了聯系。”
靳爵風:“…”
血紅漫延在他的眸子里,他端著槍疾風般的沖了出去。
十分鐘前,十九樓,電梯門打開,許晚晚走了出去。
“晚晚,你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。”手機里,靳蕾正在對她叮囑。
“好的,小姑,我現在在19樓。”許晚晚朝通道兩邊望望,“我去洗手間。”
“往上走,離18樓遠一點。”靳蕾說,“晩晚,我們上樓了,我先掛電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