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晚晚:“…”
“爵風,你不要輕舉妄動。聽說這個姚遠年很有些背景,想啊,敢來C市動地頭蛇,沒點勢力可不敢這么囂張。”
“能有多囂張!”靳爵風一身冷銳,“他有多大的羽翼,我就通通給他剪掉。敢碰你,他死定了!”
靳爵風拿起手機打電話。
對方很快接通。
“姑,睡了沒?”
原來是給靳蕾打電話。
“睡了也給你吵醒了呀。”靳蕾打著呵欠,“你有這么想念我嗎,這個時候打電話,明天我就過來了。”
“過來后,你先處理一件事。”靳爵風冷說。
靳蕾聽出靳爵風語氣不善,低問:“出什么事了嗎?”
“弄姚遠年。”
靳蕾:“…”
怔了一下說,“姚遠年?S市那個姚遠年?”
“是。”
“他怎么得罪你了?”
“他得罪了晚晚。”
靳蕾一聲冷笑,果斷霸氣:“弄!必須弄!”
靳爵風掛了電話:“搞定了。”
“真厲害!”許晚晚趕緊戴高帽子。
氣頭上的男人,必須得高高捧著。
“必須!”靳爵風摟過許晚晚,霸氣又溫柔,“靳家的媳婦,誰也不能欺負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”
不過,這個姚遠年不是個善茬,也該繩之以法了。
“不早了,你回隊上吧。”許晚晚說。
靳爵風依依不舍的看著許晚晚,不想走。
許晚晚看出他眼里的意思,臉紅紅的:“你想干嘛。”
“干…”
許晚晚趕緊捂上靳爵風的嘴,就知道他要開車。
“不許胡說。”
靳爵風拉掉許晚晚的手,摟著她,溫柔的看著她,語氣卻霸道:“許晚晚,我鄭重警告你,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和陌生的男人成雙入對,那個男人就死定了。”
許晚晚笑出了聲:“我以為是我死定了。別人死定了關我屁事。”
“別恃寵而驕。”靳爵風捏許晚晚的鼻子,“我說的是真的,我很負責的告訴你,許小豬,你的靳老師是個大醋壇子,眼里容不得沙子,今天是最后一次。”
“白天真的是個意外,我也不知道搭個順風車會搭出這些事情。今后不會了。”許晚晚乖乖的說。
靳爵風這才露出滿意的神色,低下頭吻了吻許晚晚的唇:“乖!”
次日早晨,機場。
姚遠年挺著大肚子,脖子上掛著拇指粗的金項鏈,大搖大擺的走向安檢處。身后跟著幾個穿黑衣的保鏢,氣勢十足。四周的旅客,都離他們遠遠的。
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人種。
一行人準備過安檢進站,忽然,人群微動,幾個警察看大步流星的朝姚遠年走過去。
領隊的警官在姚遠年面前威嚴的一站,沉問:“姚遠年嗎?”
姚遠年微昂下巴,有些屑睨著面前的警察,大勢兮兮的說:“是,怎么了,昨天不是都把事情說清楚了嗎,怎么,今天還要找老子問話?不好意思,你姚爺我沒那個閑心了。”
警察表情冷然,朝他面前出示了一張逮捕證:“姚遠年,我們懷疑你與一起綁架案、一起槍擊案以及數樁違法犯罪的案件有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