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學院門口,司機將車子靠邊停下。
許晚晚打開車門下了車。
“許小姐。”顧霆琛卻叫住她。
“還有事嗎,顧先生。”許晚晚停下來。
顧霆琛拄著拐杖下了車。
“今天發生的事情,請不要告訴彤彤,我不想她擔心。”
“好。”許晚晚應下。
顧霆琛把自己一張名片遞上去:“這是我的名片,如果姚遠年那邊,還有什么事情找你麻煩,請給我打電話。”
許晚晚卷進來已經是無辜,他不能再讓她受到什么傷害。
“我不需要。”許晚晚沒接。
“留著。”顧霆琛把名片硬塞進許晚晚的手里,“以防萬一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”
顧霆琛雖然沒有明說,但許晚晚的心里已經意識到點什么。這事是沒完沒了嗎?
她真的太后悔,去別墅幫他取東西。
正因為后悔,所以她不愿再和這個男人有什么瓜葛。
“真的不需要。”許晚晚說完便走了。
顧霆琛也沒有再追上去,嘴角失了一下笑,轉身上了車離開。
許晚晚低著頭走路,忽然一片陰影罩過來,帶來一絲冷風。
許晚晚怔了一下,抬頭,眸光驚訝。
“爵風,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
靳爵風表情低沉沉的:“我擔心了你一天,結果卻看到其它男人送你回來。”
這語氣,酸味十足。
許晚晚去握住靳爵風的手,溫柔的說:“爵風,你聽我說。”
“一整天都和他在一起?”靳爵風直問。
許晚晚:“…”
這個時候,需要懷柔政策,許晚晚拉著靳爵風的手撒嬌:“你不要這么冷著臉好不好,我好害怕哦。”
靳爵風:“…”
“我擔心了你一天!”靳爵風微咬了一下腮,似在克制怒意,“我沒地方去了,我只能在校門口等你回來。結果,你和一個陌生男人成雙成對的出現在我面前。
你要讓我怎么做?笑著問你,和他相處得愉不愉快?”
許晚晚:“…”
“你要不要這么小氣?能不這樣武斷,先聽我解釋不好嗎?”許晚晚嬌軟著聲音。
結果某人不領情:“我剛才沒沖上去揍他已經是很大度了!”
“靳爵風!”許晚晚突然聲高一喝,“你到底要不要聽我解釋。”
軟的不行,只能來硬的了。
靳爵風:“…”
被丫頭一喝,某人臉上的冷色倒消了不少,像被唬住了。
“好,你說。”靳爵風軟下語氣。
許晚晚睨了他一眼,撇了撇嘴,又露出一副委屈嬌弱的模樣,假抽了兩聲:“你都不知道,我昨天都差點死了,你還兇我…”
“什么?”靳爵風的表情,頓時一變。
許晚晚這才把白天的一切給靳爵風講了一遍。
靳爵風聽得一臉冷怒,表情如暴風雨來臨前的黑沉。
他緊緊的咬腮:“姚遠年?他擄你?”
“嗯。”
“很好。”靳爵風嘴角冷冷勾起,像邪美的修羅。
空氣突然變得危險。
許晚晚心微緊:“爵風,你要做什么?”
“你說呢。”靳爵風輕輕抬起許晚晚的下巴,眼神寵溺疼惜,語氣卻凌冷,“他動你,就要付出代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