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晚晚彎腰致謝后,走向正起身的韓婧。
“失禮了,韓士官。”
韓婧站起身來,聽著許晚晚這客氣的話,在她心里,完全是種羞辱。
“哼!”她對著許晚晚冷笑,“還有機會的,許晚晚!僥幸的成功,并不代表你就有實力。我們走著瞧。”
說完,轉身下了臺。
她去追韓長學了。
禮堂外,韓長學的身影流露出一股沉重。
“爸爸。”韓婧追上去。
韓長學停下來,嚴厲而失望的看著她:“丟臉!”
韓婧:“…”
“你怎么變得這么小心眼?”韓長學訓斥,“你的腦子長哪里去了?你申請來做教官,是要好好訓練同學,怎么還搞起私人恩怨來了?為什么要把個人情感,帶到工作中來?
韓婧,你太讓我失望了,我必須嚴肅處理你!”
“爸!”
“我是你爸,也是你的領導,我不能看著你走上彎路!”韓長學義正言辭,“明天回連隊,先關三天禁閉再說。你太不像話了!你以為人外沒有人,天外沒有天了?
驕傲自大必自斃,你好好反省!”
韓婧:“…”
她被韓長學訓得啞口無言。而且,也是二十多年來,韓長學第一次這么嚴厲的批評她。
曾經,她可是他眼里的驕傲。
“把你心里的嫉妒都壓制下去,否則,你脫下jun裝。”韓長學極其嚴厲的說完,憤憤的走了。
韓婧呆呆的站在原地。
她真的沒想到許晚晚的搏擊這么厲害,不然她也不會去自取其辱。
她看到許晚晚居然要連得兩項殊榮,心里萬分不平,才想到上臺去打擊一下許晚晚,想讓她顏面掃地。
可沒想到,顏面掃地的,竟然是自己。
現在被韓長學批評,還要受罰、關禁閉,這一切,都將成為她軍旅生涯中的一個笑話。
匯演圓滿結束,接下來是國慶大假七天。
送學生們離開基地的大巴山停在大門外,每個班的教官站在車門口,送學生們上車。一個月的相處,積累下深厚的情感,男女生們都和教官抱別,好多同學和教官都哭了。
靳爵風站在車門口,對每個上車的同學行軍禮。
許晚晚走到他面前,兩人溫視一笑。
“明天見。”靳爵風說。
明天就是十一長假開始。
“明天不行。”許晚晚低說,“要去探望顧憂彤。”
“好,后天。”靳爵風說,“姑姑要來。”
“到時聯系。”許晚晚做做打電話的手勢。
靳爵風點點頭。
許晚晚上了車,坐在窗邊,一直看著靳爵風對著各位同學行軍禮,那樣子真是帥極了。
當所有的同學上了車后,車門關上,教官們全體站成一排,對著大巴車行禮。那一刻,全體同學都淚崩了。
莊栩栩靠著許晚晚抹淚:“想念我的小黑教官了,要是他在,行jun禮的樣子也會這么帥。”
許晚晚輕輕的笑了笑:“想,就去找吧。”
“有些事情,不是想就能做的。”莊栩栩生出一絲無奈,“這幾天我都沒有假期,要去海邊拍片。回來再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