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教官,請你以總教官的總考核之后舉薦的同學為準。”韓婧提醒。
“你是總教官沒錯,但是不可能比我更了解我們班上同學的表現。”靳爵風冷冷的說,“你的舉薦帶著片面性,并不值得采納。”
韓婧:“…”
靳爵風強硬的語氣,也令在場的領導們怔了一下。
他的語氣,的確太冷,太厲,像是帶了一股能沉壓一切的威嚴。
氣份有些干。
是韓長學打破了僵局,問道:“這個許晚晚同學,就是剛才大家爭議的那位女生嗎?”
“是,委員長。”靳爵風回答,“但顧憂彤受傷,和她并沒有關系。”
韓婧趕緊說:“就算顧憂彤受傷,沒有她的責任,但她也沒有資格獲得個人優秀獎。”
靳爵風冷睨著她。
韓婧垂了垂簾,雖然她害怕靳爵風這樣的目光,但是沖著她爸爸在場的優勢,她少了一些顧忌。
她一定不能把這種特殊的榮譽授予許晚晚。
她就是瞧不起她。
韓委員長看了韓婧一眼:“韓士官,你先別說話,讓爵風說。”
說著,他看向靳爵風,表情不自禁的就流露出親和,“爵風,既然你提出了異議,那么你就講講你為什么舉薦許晚晚同學的理由。如果她真的很優秀,一切都還沒定下來,也是可以商榷改變的。”
韓婧:“…”
她還想說話,韓委員長及時的瞪了她一眼。
靳爵風已經對她已經很大意見了,她竟然還不自知。
被父親瞪了,韓婧這才閉了嘴。
靳爵風說道:“許晚晚同學在軍訓中優異的表現,大家有目共睹。她是臨床系二班的班長,平時班上的雜事全是她在打理負責,所有活動她都積極參與,比如說辦黑板報、照顧同學、人緣極佳,對了,她還是晚上文娛匯演的主持人。
期間,她曾與一位同學舉行過演講賽和辯論賽,精彩勝出。這件事情,雖然是個人之間的切磋,但是許晚晚同學的個人能力在辯論賽中,發揮得淋漓盡致。
如果沒有強大的應變能力,是不可能在論題不利于自己且還是反方的情況下,以精彩的應變能力抓住對方的漏洞進行有力回擊,贏得比賽。”
韓婧忍不住插嘴:“靳教官,我可是聽說和許晚晚進行演講比賽和辯論賽的就是顧憂彤。當時,她們兩個矛盾尖銳,靳教官說許晚晚同學人緣極佳,這恐怕有些不妥吧。
兩人之間的矛盾要升級到開賽來論輸贏,這不能說明許晚晚同學能力出眾,反而是在突出她的個人英雄主義。這種太愛自我表現的同學,往往沒有什么團隊精神,更加沒有資格獲得個人優秀獎。”
韓婧一次次的針對,已經不令靳爵風奇怪。
他只是淡冷冷的看著她:“我記得當時,韓教官正好聽到許晚晚最后的反擊,你似乎還稱贊過她很不錯,辯論得很精彩。難道,靳士官說的都違心的話?”
韓婧:“…”
當時,她并不知道許晚晚是她的情敵啊,贊美當然是真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