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和我沒關系。”莊栩栩很有自知之明的聳肩,“在集體匯演的時候,我別邁錯左右步子就謝天謝地,優秀獎什么的,還是你和晚晚去爭吧。”
“我也不用爭,肯定是晚晚的。”唐楠拍著許晚晚的肩,“最后幾天軍訓,晚晚表現得太優秀了。特別是帶我們訓練搏擊,那一拳一腿,真是有范。
我看到韓婧都看呆了。”
“那種女人就該狠狠打她臉。”莊栩栩說,“太自以為是了。晚晚,有機會教訓一下姓韓的,讓她狗眼看人低。”
許晚晚笑笑,沒說話。
莊栩栩說的是義氣話,韓婧到底是散打冠軍,許晚晚最后幾天突擊得不錯,但要打贏冠軍還是有點異天開。
她說:“你們不知道她是散打冠軍吧。”
“那有什么關系,我們不和她比散打,比搏擊呀。”唐楠說。
“就是呀,晚晚你的搏擊打得太好了,你是不是學過?”莊栩栩問。
“算是吧。”許晚晚輕說。
那是靳爵風無意間教會她的,后來為了自我防衛,她經常練習,靳爵風偶爾都會吃她的虧了。
“該不會是靳教官親自教的吧。”唐楠說得意味深長。
“肯定是啊。”莊栩栩偷笑,“我看到許晚晚手機上靳教官的備注是靳老師呢。哈哈,沒想到你們玩的這種師生cosplay啊。”
“別亂說。”許晚晚噓聲,“最后幾天了,還是讓我們保保晚節。”
“得了吧,誰看不出來靳老師對你特殊,別自欺欺人了。”唐楠說。
“干嘛老說我啊。”許晚晚看向唐楠,“楠楠,我覺得劉教官對你也很不錯啊,做什么都先想到你呢。”
唐楠:“…”
莊栩栩也把茅頭轉向了唐楠:“對呀,楠楠,我一直想問你呢,你和劉教官是啥關系呀。我看別人班上都是學生怕教官,你們劉教官像是怕你一樣,你給我們說說唄。”
“說,說什么。”唐楠結巴了一下,忽然捂肚子,“哎呀,肚子疼,我上廁所。”
說完,擰著袋子飛快的跑了。
“哼,心虛,肯定有問題。”許晚晚說,“改天審審她。”
莊栩栩卻一嘆氣:“為什么,你們都能吸引到教官,而我就不能呢?我的小黑,我什么時候才能得到他的心啊…”
許晚晚:“…”
她就想不通,小黑炭的魅力在哪兒…
第二天一早,全體同學在操場集合,進行最后的拉練,距離為二十公里,中午時分到達不遠處的燈山,休息用餐后,再從燈山返回基地。
一番強調安全的訓話后,各個班級魚貫而出。
每個人身上都有背包,裝著食物、水,以及私人用品。
靳爵風把手伸向許晚晚:“給我背。”
反正流言四起,他也不在乎對她表現出特殊。
許晚晚卻整了整背包帶,并不打算給靳爵風:“我自己能背。”
靳爵風微訝了一下,接著淡淡一笑。
“累了再給我。”他溫說。
許晚晚微微一笑沒說話。
能自強的時候,她都要自強,不能真讓某些人看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