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好像跟性別沒有什么直接關系吧。
“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,再啰嗦,多跑幾圈。”劉志命令,“全體都有,跑步。”
男生們:“…”
他們打架的時候,女生咋全體在旁邊看笑話呢?
什么男女平等,都是騙人滴!
一班的去跑步了,二班還暴曬在烈陽之下。c市的正午,最是燥熱。
戰天野掃視了所有人一眼,看到了許晚晚。
上午他才罰了她,現在又罰,恐怕會真正的記恨他了。
何況,她還身子不方便。
但是,一班都被罰了,她們二班沒辦法赦免。
戰天野靈機一動,看向靳爵風:“爵風,你自己班的事情,你自己處理。”
靳爵風:“…”
燙手山芋就這么丟給他了?
他小祖宗在里面呢。
戰天野說完就走了。
靳爵風朝全體女生看過去,思忖了幾秒鐘后說:“是一班幾個女生和藥劑系的女生挑起的紛爭,本與我們班沒有關系,但畢竟是參與了打架,向征性的罰還是要有的。
他們跑二十圈,我們減半,十圈,去吧。”
大家一聽十圈,本來垂頭喪氣的,精神一下子就振作了。
大熱天的跑十圈,本來也夠嗆的,但是和一班的二十圈比起來,那簡直就是大赦嘛。
女生們歡喜,大贊靳爵風真人性。
“誰說靳教官高冷,明明就是個暖男嘛。”
“就是,多體貼我們呀。”
莊栩栩輕笑:“別自作多情了,靳教官怎么可能體貼你們。”
說完,沖許晚晚一笑。
要是沒有這個福星,你們看看靳教官是暖男還是冰山男。
許晚晚抿抿嘴,和莊栩栩并肩跑著。
她當然知道,是因為她也在,靳爵風才只罰跑十圈。
但是正午跑十圈,對于還來大姨媽的她來說,也是受罪。
她跑得有點慢,莊栩栩陪著她,兩人落后很多。
靳爵風看著烈陽下的許晚晚,想著她的身體,眉心微蹙。
總得想個法子,不再讓她跑了。
可是表面上,要遮掩過去。
許晚晚了一圈的時候,他把許晚晚叫了出來:“許晚晚,出列。”
許晚晚跑到靳爵風的身邊。
“你去醫務室,領一盒藿香正氣液過來。”靳爵風很正色的說,“等下會有同學暈倒。”
許晚晚嘴角輕輕一抿:“是,靳教官。”
懂的,某人在放水了。
許晚晚準備離開,這時,同學們已經跑過去了,靳爵風壓低聲音說:“拿慢點。”
這樣回來,就不用跑步了。
許晚晚:“…”
哼,這樣護犢,我就會原諒你了嗎,才不呢!
許晚晚慢騰騰的去醫務室拿藿香正氣液,戰天野也在。他正拿十滴水,準備把它加在開水里。天氣炎熱,必須預防中暑。
周圍沒有學生,許晚晚沒有招呼戰天野。
趁軍醫給許晚晚拿藥的時候,戰天野低問了一句:“好些了嗎?”
這是關心的話,可是在許晚晚聽來,就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一樣,沒安什么好心。
“總教官,我是不是回答好些了,你就要罰我回去跑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