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煒雄幸福的笑了笑:“是我的初衷,永遠也不會忘記,并為之努力。”
“那你的功課復習得怎么樣了?”
吳煒雄摸摸頭:“還…行吧。”
一聽就是不行,許晚晚語重心長:“哥,雖然現役jun人考軍校分數低,但以你的資質,恐怕也是一道坎。轉眼就第二年,你不能錯過這個機會。”
“我知道,但我成績真的太差了。”吳煒雄表情低了低,“現在又在服兵役,學習的時間本就不多了。”
“傻了不是。”許晚晚露出笑意,“學霸都到你身邊了,你還不趁機討好,讓他輔導輔導你。”
吳煒雄看向許晚晚:“你呀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”
“哦,爵風。”吳煒雄恍悟,開心得跳了一下,“我咋把他這尊大神給忘了,這下我有救了。”
“不過,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教你。”
“為什么?”吳煒雄又坐下來,“看到你的面子上,他也會幫這個忙的吧。”
許晚晚笑:“他現在叫你什么?”
“哥呀。”
“對了喲,他現在叫你哥,是和你平輩。等把你輔導進了軍校,追到了姑姑,他叫你什么?”
吳煒雄想想,不好意思的說:“姑父。”
“所以,這種掉輩份的事情,他為什么要做呢?”許晚晚笑起來。
吳煒雄:“…”
好像有道理哎。
兩兄妹調侃了幾句,吳煒雄準備回去早訓了。
“你好好休息,今天上午就不要去訓練了。”吳煒雄說,“中午的時候,爵風應該就回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許晚晚應著,“對了,我暈倒的事情不要跟他說。”
“怕他擔心啊。”
許晚晚淡淡扯笑:“畢竟他現在是戰天野手下的兵,我不想因為我,他和他鬧什么矛盾。人在屋檐下,免得被穿小鞋,是吧。”
靳爵風現在,畢竟是戰天野的兵。
吳煒雄揉揉許晚晚的頭:“真是個體貼的女朋友,不過你不用擔心,他和戰天野關系鐵著呢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”
正因為鐵,所以她才不想兩個人因為她,有什么間隙。
她雖然對戰天野有意見,但是從作為一個jun人來講,小黑炭還是蠻合格的。
雖然他罰了她,但是她遲到,軍被沒疊好,受罰也是應該的,他很公正。
她只是覺得他不應該那樣對莊栩栩,太冷情了一些。
許晚晚在醫務室休息了一會兒,覺得自己精神完全恢復。
而且,又有兩個暈倒的學生送來醫務室,沒有床鋪,她便騰了位置。
艷陽高照,這天氣曬得人也是有滋有味。
許晚晚朝操場走去。
通往操場的路上,有一片小竹林,有兩個人在竹林里說話。
許晚晚本沒想窺探,可是她發現那兩個人是顧憂彤和秦銘燁。
恰好,她又看到顧憂彤把什么東西遞給了秦銘燁。
仔細一看,是錢。
顧憂彤竟然給秦銘燁錢?
好奇心驅使許晚晚把身影藏了藏。
秦銘燁卻沒有接那錢,臉色還有點冷,聲音很低:“不必了。”
顧憂彤的聲音帶著一絲小傷:“你依然不原諒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