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邊疊被子,一邊講解方法,很快,他就把軟軟的被子疊成了豆腐塊。并且,從褲兜里拿出尺子,量了一下被子的尺寸,說:“疊好的被子長50公分,寬45公分,高20公分,你們是新手,出入一公分,我算你們合格。”
大家看著靳爵風手里的卷尺,叫苦連天。
“靳教官,這么嚴的嗎,還要用尺子量。”
“是呀,出入才一公分,能出入十公分嗎?”
靳爵風冷冷掃過眾人:“開始。”
他淡淡的吐了兩個字出來,卻威壓沉沉,大家都不敢再說話了。
靳爵風低說:“一個小時后我來檢查。”
這么短的時間,其它寢室的女生趕緊離開。
許晚晚伸手,去碰疊好的軍被。
靳爵風一下子扣上了她的手腕。
許晚晚心一跳。
不是吧,寢室還有其它女生,他就敢握她的手,膽子也太大了。
“別碰!”靳爵風卻一本正經,他松開許晚晚的手,卻不是直接松開,而是輕輕的滑過她的小手,手指頭又暗暗的在她心里撓了一下。
他這個動作,純屬撩。
可是某人的臉色卻是那么正經,就像個嚴肅的教官。
他滑過她的手動作,快而自然,旁人都看不出端倪。
他看著她,平平靜靜的說:“你的被子是示范,不要拆散了。”
她明白了。
他用她的被子做示范,那么她今晚就不用練習疊軍被了。
這算開小灶嗎?
別人聽著,都沒覺得有什么,但莊栩栩早就懷疑兩人有貓膩,就在一旁掩笑:“那晚晚今晚就輕松了,不用練習疊被子了。”
看穿不點穿,還能做朋友!
“莊栩栩,下蹲二十個。”靳爵風忽然說。
莊栩栩:“…”
這就是被拆穿后的掩飾嗎?
莊栩栩開始做下蹲,發誓再也不瞎說大實話了。
靳爵風看向許晚晚:“跟我來。”
這家伙要干嘛。
雖然是晚上,但時間還早,到處都有眼睛。
而且,他叫她去,她就要去嗎?
可是當著眾人的面,教官的面子還是要給的,許晚晚只好跟著靳爵風離開。
兩人無聲的離開了女生宿舍樓,四周沒人了,許晚晚停了下來。
“到底什么事?”
靳爵風轉身,路燈朦朧,他的眼神卻很亮,微微瞇起,有點壞。他朝許晚晚貼了貼:“你覺得,大晚上的,能干什么事?”
轉身就走。
靳爵風趕緊拉住她的手腕。
操場上還有同學來往,許晚晚趕緊抽手,小慌張:“你瘋了!”
被別人看見了,影響不好。
“跟我去休息室。”靳爵風說。
臉紅紅的,“才不。”
她為什么要跟他去那些地方,她還沒有原諒他!
兩個月不聯系她,訓練結束了也不第一時間聯系她,她心里難過焦急,他還像個沒事人似的。
絕不能輕易心軟。
“有事。”靳爵風正了一下面色。
許晚晚一臉鄙視:“大晚上能有什么事!”
靳爵風:“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