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栩栩趕緊碰了一下許晚晚的胳膊。
許晚晚這才回過神來,睫毛輕輕的扇了扇,應了一聲“到”。
靳爵風看著她:“注意力集中。”
許晚晚沒作聲。
靳爵風又繼續點名,所有的同學都在。
點完名后,靳爵風負手于背,身姿昂然:“我再補充一點,今后我說了什么,你們都要回答是,教官。忘了要受罰。許晚晚同學,你要注意,剛才你忘了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”
特別點名,是要拿她開刀嗎?
許晚晚咬咬腮,回答了一聲:“是,靳教官。”
她說著,主動出列。
靳爵風軍帽下的眼眸,微微的遂了一下:“做什么?”
“不是要受罰嗎?”許晚晚挺胸望著他。
靳爵風:“…”
他直了直背,沉聲說:“剛才我沒提醒這一點,下不為例,歸隊。”
“是,教官。”許晚晚退回了隊列里。
小子,你拽!
靳爵風低垂了一下眼簾,拿起通訊薄:“下面,我編一下隊伍,今后就是你們這一個月訓練的秩序,沒有我的同意,誰也不許任意更改。”
所有同學的位置都有所調整,只有許晚晚,依舊站在第一排的最中間。
只要一訓練,他就會正對她。
她就能聞到他身上那熟悉的淡淡的薄荷香。
靳爵風說道:“現在解散回寢室換衣服,12點準時下來吃飯,吃飯時間為二十分鐘。午休到2點,下午訓練站軍姿,五點半結束。解散。”
大家鳥散狀。
許晚晚一眼都沒有看靳爵風,直接和莊栩栩挽著手走了。
靳爵風卻看著她的背影,眼里流露出溫柔。
委屈你了,我的小豬。
這時,戰天野走了過來。
他的目光,正從許晚晚的身影上收回來。
沒想到,這丫頭也在。
他看向靳爵風,輕笑了一下:“終于回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靳爵風亦揚了一下唇角,伸手和戰天野擊了一下掌,然后握在一起。
回宿舍的路上,吳煒雄叫住了許晚晚。
許晚晚和他走到花臺旁。
“高興了。”吳煒雄低聲說,“我剛才看到靳爵風,真的是驚了一跳。我都以為他分配到C市無望,沒想到,他是這樣出場的。有沒有驚喜,小丫頭。”
許晚晚沒作聲。
“怎么,看上去不高興?”吳煒雄歪著頭打量許晚晚,“是高興傻了嗎?”
“是生氣。”許晚晚撅撅嘴,“你們連隊要軍訓我們,為什么不跟我說呀。”
害她一點思想準備沒有,這下,天天都要見到那塊黑炭。
吳煒雄一臉冤枉色:“晚晚,說出你不信,本來沒有我軍訓。是昨晚要來參加軍訓的小猴子突然生病,我臨時頂替他的。根本沒有時間給你打電話,就跟著班長過來了。”
班長!
聽到這個名詞,許晚晚就不舒服,朝戰天野睨過去,正好看到靳爵風在和戰天野站在樹蔭下說話,氣份還比較和諧的樣子。
許晚晚怔愕:“他和那塊黑炭很熟嗎?”
“那肯定,你不知道吧,戰天野專門去新兵營訓練了靳爵風和劉志兩個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