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帥哥不都是高冷的嘛,這叫范兒。”
靳爵風jun帽下的眼眸,慢慢的掃過眼前的學生,許晚晚此時就站在第一排最中間的位置,他的目光在許晚晚身上停了一秒后挪開,非常自然。
他拿著一本點名冊,走到最中間的位置,距離許晚晚半米遠站著。
兩個月不見而已,他成熟太多了。雖然身上還殘留著那股天生的傲嬌的小痞,但是從身體內部散發出來的氣質變了。他一個眼神,一個小動作,就流露出jun人那種不可描述的剛硬,引人側目。
他的身上,依舊有著淡淡的薄荷香氣,隱隱的飄在許晚晚的鼻端。
她暗咬嘴唇,忍著眼里的淚花。
靳爵風目望前方,臉上沒有一丁點的表情,嚴肅得像塊冰。
“安靜。”他負手在背上,氣勢十足。
女生們的議論聲,頓時就停了,全都興奮的看著靳爵風。
“在我講話的時候,不希望聽到任何聲音。下面我做一下自我介紹。”靳爵風說道,“我叫靳爵風,是你們這個月軍訓的教官。關于軍訓的規矩和條例,我就不累述了。我軍訓練的宗旨只有兩個字,聽話。”
“哇,好有個性。”有女生抑不住激動的說。
聲音很小,但仍被靳爵風聽到了。
“出列!”他冷淡的說。
那個說話的女生被冷了一下,垂著頭出了列。
“十個下蹲,開始。”
女生怔愕的望向靳爵風:“教,教官為什么?”
“二十個。”靳爵風面無表情。
女生不敢再問話,趕緊做下蹲。
全場靜默。
許晚晚微呵了一口氣。
還真有點威嚴。
女生做完了二十個下蹲,眼淚花花的。
靳爵風掃了她一眼,目光沉得讓人想躲避:“做二十個下蹲就哭?玻璃心就回家找媽媽,來軍什么訓。別忘了,你們是軍醫大的學生。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軍藉,就算沒有,你也是一個預備役。
如果有,那你就是一個jun人,比起前方戰士的流血,你憑什么因為二十個下蹲就哭?”
說到最后,靳爵風聲音升高,震得全場雅雀無聲。
女生趕緊抹眼淚,不敢再哭。
“不要以為女生我就會留面子,在我眼里,只有人,沒有女人男人。戰場上,敵人會因為你是女人就不殺害你們嗎?所以,把眼淚矯情全都給我收起來。”
靳爵風一通豎威后頓了頓,又說,“再重申一遍,我說話的時候,不要在下面竊竊私語。今后,一人犯錯,全體受罰,我不會再重復任何一條規矩,你們也不要再問我為什么。
話多,罰多。現在,開始點名!”
靳爵風帥氣的說完,翻開點名冊開始點名。
“鐘情。”
“到。”
“劉白。”
“到。”
“莊栩栩。”
“到。”
“許晚晚。”
沒有人應聲,靳爵風抬起頭來,目光淡淡的落在許晚晚的身上。
“許晚晚。”他又點了一下,聲音很輕。
其它同學都怔了一下。
提醒不是應該聲高嗎?咋還放低音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