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天野淡淡的看著她:“我想賠你鞋子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”
她低下頭,剛才脫在梯步上的鞋子,不見了。
她抬起頭。
戰天野一臉抱歉:“剛才被我不小心踢到江里了,我賠給你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”
她真的相信,她和這顆黑珍珠八字不和了,每次遇見都沒有好事。
“不必了。”許晚晚壓下心里的驚濤怒浪,一臉拜托的樣子,“你走吧,我不需要你賠。”
戰天野看著她。
“真的。”許晚晚對他作揖,“我只希望我們今后少見面,或者永不相見就萬事大吉了。”
戰天野看她的目光深了深,表情也低沉了一些。
“你確定要打光腳?”
“確定,一定以及肯定。”許晚晚用最后的忍耐,對戰天野微笑,盡管很苦澀。
戰天野還想說什么,最終沒再作聲,轉身走了。
許晚晚吁了一口氣,待戰天野走了一會兒后,她才離開。
沒走幾步,就覺得腳底疼。
雖然她不是什么千金小姐,但到底沒有打過光腳。
心里不禁又把戰天野罵了一遍。
她發誓今后遇到他一定繞道走。不,最好是一輩子都不要再遇上。
許晚晚赤著腳穿過了小巷,當走到大馬路上時,腳疼得讓她停了下來。
她吐了一口氣。
她這樣赤腳走到公交車站,還不得把腳給走廢了。可是從這里坐出租車回學校,怕是要好幾十塊吧,許晚晚想想就肉疼。
正在猶豫,一片陰影罩過來。
她抬起頭,一臉無語的表情。
是戰天野。
他蹲下身,把一雙白色的皮涼鞋輕輕的放在許晚晚的腳前。
“有時候逞強,只能自己吃苦。”戰天野站起身來,淡聲說,“鞋子不貴,穿回去,你就扔了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”
戰天野說完就走了,他走得很大步,像是真正離開。
許晚晚看看他略顯傲然的身影,再看看地上的涼鞋,咬了咬牙齒,蹲下身穿了進去。
好吧,識時務者為俊杰。
這人,很會心理戰術。他如果堅持賠她鞋子,許晚晚不僅不會要,反而還會把她惹惱。他讓她先光腳走一段路,吃了點苦頭后,再把鞋子送來,這樣許晚晚就不會拒絕了。
哼,心機男!
許晚晚回到寢室后,就像戰天野期待的那樣,把鞋子扔了。
她才不要這個黑炭的東西。
寢室里一個人都沒有,不知道那三位都去哪里了。
許晚晚去洗了個澡,回來躺在床上想起吳煒雄。
她拿出手機,打了他寢室傳達室的電話。
這是休息時間,傳達室叫了吳煒雄來接。
“喂,哪位?”
“哥,是我。”
“晚晚啊,這么晚給我打電話。”吳煒雄忽然想起,“對了,你今天是來學校報道,現在是在宿舍嗎?”
“嗯。”
“大學生活很興奮吧。”
“還好啦。”
“哎呀,我們家竟然要出醫生了,真是想不到。”吳煒雄和許晚晚閑聊著,“我媽有沒有托你捎東西給我?”
“沒有。大舅媽現在知道你的地址了,她說直接寄給你。”
(靳老師明天就出來啦,這幾張雖然有點過渡,但還是希望你們投票票哦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