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拖動了許晚晚。
許晚晚吸了一口冷氣。
“等等!”靳爵風急急出聲。
許晚晚跟他們走了,哪里還能活。
絡腮胡男轉身,睨著靳爵風:“你還有什么遺言?”
靳爵風森冷的盯著男人,眼底涌動著深深的恨意,仿似要把他碎尸萬段。
如果可以,他會松了腳,和這群人同歸于盡。
可是,他不能讓許晚晚死。
他要救她!
他要讓她活!
汗水沿著靳爵風的臉頰在往下淌,腳上的壓力,不能重一分,也不能輕一分,否則都會引爆。
靳爵風咬著牙齒,冷沉沉的說:“我能!”
“嗯?”絡腮胡男疑問。
靳爵風冷冷的盯著他,目光如刀,一字一句:“我—是—靳—委—員…”
“爵風!”許晚晚忽然出聲,阻止靳爵風再說下去。
她忽然間明白了他要干什么。
靳爵風繼續說:“我是靳建軍的兒子!我能讓jun方停止搜山。”
絡腮胡男表情森然一變。
作為一直以來重創狼蝎組織的首要人物,狼蝎組織的人,誰人不知靳建軍大名。
“靳建軍是你爸爸?”
“是!”靳爵風沉沉一應,“所以,你們放了她,用我做人質,豈不是更有勝算?你們所有的人,都可以安全離開。”
“爵風!”眼淚,在一瞬間涌出許晚晚的眼眶,“不要。”
靳爵風看著她,嘴角勾起深情的微笑,目光涌動著溫柔:“晚晚,我要你活著!”
“我也要你活著!”許晚晚淚眼迷濛的哽咽,“我不允許你這樣做,我不會走,生死我們要在一起。”
前世她已經目睹了他的死亡,這世,難道還要經歷一次失去他的痛?
不,她承受不了!
“我會活著!”靳爵風堅定的說。
許晚晚心痛如焚。
能嗎?
十二年前,狼蝎組織抓住他弟弟做人質,結果殘忍的將其殺害。如今,又輪到了他。當這群喪心病狂的人安全撤離后,是不可能留下他這個活口的。
他們有多痛恨靳建軍,就有多想殺害他的親人泄憤。
所以…
許晚晚不敢再推測下去。
這一世的相聚,難道這么短暫?
絡腮胡男人在旁,靜默了片刻,說道:“如何證明你是靳建軍的兒子?”
靳爵風的手從兜里摸出手機,朝絡腮胡男人揚了揚:“我給他打電話。”
絡腮胡男人抄著手臂,眼里多了一抹趣味,聳聳肩,示意靳爵風打電話。
靳爵風撥通了靳建軍的手機。
山腳,一隱蔽在林子里的jun軍。
靳建軍看著靳爵風的來電,略為遲疑一下后接通。
“喂。”
“爸!”靳爵風剛喚了一聲,手機里便傳來雜音,接著響起另一個冷邪的聲音,“靳委員長?”
靳建軍的表情,凜然一變。
“你是…冰蛇?”
“真榮幸,能被靳委員長記住。”冰蛇冷笑著,“好久不見了,靳委員長。”
“你們想怎樣?”靳建軍冷沉沉的問,心中已明白發生了什么事。
“哎喲,我們真是受上天眷顧。眼見著就要走投無路,你兒子卻主動送上門來。為了救他的小女朋友,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