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果上面,叉著牙簽,靳爵風捻起一塊蘋果,遞到許晚晚的嘴邊:“休息一下。”
“靳小少,你太賢惠了。”許晚晚張嘴,吃掉了蘋果,“謝謝。”
“我這是在給你做示范。”某人笑說。
意思是她今后都要這么侍候他。
許晚晚吃了一會兒水果,靳爵風趴在桌子上,翻許晚晚的習題本:“哪道題不會。”
“這道。”許晚晚指指。
靳爵風便拽著許晚晚站起來,坐到凳子上。
許晚晚準備靠在一邊,卻被靳爵風拉著,坐到了他的腿上。
這樣的姿勢,太曖昧了。
“這樣有利于學習?”她疑問。
靳爵風拿著筆,一本正色:“我都能,難道你不能?”
哼,裝正經的大尾巴狼。
不過靳爵風倒也沒有亂動,很認真的給許晚晚講題。
至于講完后么,肯定是小小的“吃干抹凈”一番,以示獎賞。
本就是初夏,兩人熱吻了一番,身體就更熱了。
氣喘吁吁的分開,兩人深深的凝望著對方。
“現在做什么?”靳爵風輕問,語氣讓人心動,“要不要找部電影來看?”
許晚晚想想:“好些天沒練搏擊了,去練練?”
“你真想變成女漢子?”
許晚晚輕笑:“能保護自己不好嗎?你又不是隨時在我身邊,我要有自強的能力。”
如果不是他無意間教了她搏擊,那天她能不能逃脫朱文斌的狼爪還真難說。
所以,她要一直練下去。
“好。”靳爵風起身,拉著許晚晚來到地下室。
練習了一會兒搏擊,兩人身上都出了一身的汗。靳爵風再讓許晚晚做了幾組核心力量的練習,加強一下身體素質。
他拍拍她光潔的小腿:“有點肌肉了。”
“色狼。”許晚晚踢他。
靳爵風抓住她的腿,伸手向胸:“色狼不是應該抓這里。”
開起車來的靳小少,真是要命。
許晚晚一個下勾拳,沖到靳爵風的下巴上。
靳爵風:“…”
他不防,挨了一下,當然,許晚晚沒用力。
但,能偷襲到他,也是厲害了!
“小丫頭,出師了!”靳爵風贊著。
“不能小瞧我了吧。”許晚晚小得瑟。
靳爵風指指臉:“那你不是應該感謝一下為師對你的精心栽培。”
許晚晚吐舌:“那是我天份高。”
看著小丫頭粉粉的舌頭,輕輕一縮,靳爵風心就點動,輕輕一拉,許晚晚便被跌到他懷里。
“干嘛。”許晚晚心慌慌。
靳爵風深遂的盯著她,低頭:“老師還有絕技,要不要學?”
“是什么?”
“先交點學費再說。”音落,靳爵風溫熱的嘴唇便落到了許晚晚的唇上。
開了葷的靳小少,對吻許晚晚這事兒,特別的癡迷。
(靳小少一臉委屈:媽,我現在除了吻,也不能干點啥呀,有些功能,你還沒解鎖…)
兩人摟著纏綿了一會兒。
因為運動身上本就很多汗,這下就更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