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晚晚的情面,靳建軍不好拂,只好說:“好的,可以。”
說完,冷瞪了靳爵風一眼,“你回家等著。”
說完,打開了車門坐進去。
許晚晚暗暗的對靳爵風眨眼,示意他快去星輝。
靳爵風眼里露出一抹柔光。
她是在給他打掩護。
靳爵風騎著自行車走了。
副官也開走了車子,平穩的行駛在大街上。
許晚晚還沒有開口說話,靳建軍就先說了:“晚晚,你別替那小子說好話。有些原則,我不能破。”
“靳伯伯,我不替爵風說好話,我只是想和你談談心。”許晚晚音若暖風,聽著讓人舒服,“靳伯伯,我帶你去個地方。”
靳建軍面色溫和,略為思忖后點頭:“好。”
許晚晚把靳建軍帶到了樂隊的練習室。
此時練習室里沒有人,他們都去星輝彩排了。
許晚晚有練習室的鑰匙,打開門請了靳建軍進去。
靳建軍看著一屋子的樂器,有些明白了,聲音低低的:“這就是那小子平日練歌的地方?”
“是的,這是他和幾個興趣相同的朋友租的一間倉庫。這四周沒有什么居民,清靜,也不擾民。”許晚晚說。
靳建軍沒作聲,負著手在屋子里轉了轉。
靳爵風偶爾也在這里寫寫稿子,一張桌上堆滿了手稿,上面畫著五線譜,還有些歌詞。靳建軍隨手抽了一張起來看,他臉上本有屑色,以為這些小孩子,寫的東西不過是一些為賦新詩強說愁的花哨,可是看著,他面色略有變化。
這些孩子的文采有些出乎他的意料。
見他動容,許晚晚才出了聲:“靳伯伯,你想不到,這些曲和詞,都是爵風一個人寫的吧。”
靳建軍怔了一下,這還真出乎他意外:“他們不是一個樂隊嗎?”
他以為是共同創作。
許晚晚說:“他們是一個樂隊,但爵風是樂隊的主唱,也就是主心骨,這些詞曲都是他一個人創作的。他們也只唱自己的原唱歌曲,我對曲什么的不太懂,但是對詞還是有些見解。
爵風作的詞,很有些古風,用詞造句都別出心裁,很能把人帶入意境里。雖然也是愛情歌曲,可是聽來卻有一股清風拂面的感覺,就像看到青草在陽光下冉冉生長一樣,生機勃勃,沒有一點頹廢感。”
靳建軍是看得懂詞的,他看著那些字句,的確沒有什么靡靡不振的調子,反而像許晚晚說的那樣,猶如清風撲面,有一股屬于年輕人的朝氣。
就算是愛情,字里行間也是讓人欣欣向往。
趁著靳建軍看詞的這會兒,許晚晚走到了臺子上,她來到一架電子琴旁,對靳建軍笑著說:“靳伯伯,我聽爵風說你電子琴彈得很好,是真的嗎?”
靳建軍抬頭,看過去,淡笑了一下:“都是好多年前的事兒了。”
“你向阿姨表白的時候,就是一邊彈琴,一邊唱的歌,阿姨就被你打動了心。”
往事再次浮上心頭,靳建軍微微一呵,那時,他也是一個熱愛文藝的小青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