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燒臘豬蹄來吃。”許厚望在屋里吼,“天氣大了,趕緊吃了。”
“這個好,早上爸爸還在念叨說想吃臘豬蹄了呢。”許晚晚附和。
吳佩平:“…”
呵呵!
她澀澀的扯了一絲笑。
戲精,一群戲精!
明明就是靳爵風愛吃,東拉西扯!
但吳佩平到底去燒了臘豬蹄,還煮了香腸和臘肉,那些都是老家帶回來的臘味,比城里買的香。
想了想,她叫來許晚晚:“不說小少爺喜歡吃鵪鶉蛋,你去店里端點過來。”
“哦,好。”許晚晚聽話的去端蛋。
沒走幾步,吳佩平有些佯裝嫌棄的聲音在她的身后響起:“你自己給他剝殼,嬌慣!”
“嗯嗯。”
許晚晚應著,心里樂。
她的媽,就是刀子嘴豆腐心。人在跟前的時候,到底也是拉不下臉。表面嫌棄,背地里,什么都做給人家吃,害怕怠慢了。
許晚晚在店里剝好了鵪鶉蛋擰回來,家里就開飯了。
一桌子的菜,雖然基本都是臘味,但和著蒜苗炒的那叫一個香啊。
許晚晚伸手就要去拈一塊香腸,被吳佩平拍掉了:“有規矩沒,讓小少爺看到像什么話。叫人出來吃飯了。”
“好好。”許晚晚去叫人。
這個時候,要聽話。
許晚晚敲開許厚望的門,擾手在唇邊,低聲說:“兩位少爺,吃飯了。”
靳爵風抬眸,看向許晚晚,眼里溫芒涌動,甜絲絲的:“好香。”
兩人出來吃飯,許剛也回來了。見到靳爵風很詫異,得知他來意后,許剛就把靳爵風夸贊了一番,稱他學霸什么的,讓許厚望多跟靳爵風學習學習。
吳佩平把許剛白了幾眼。
學什么,學風流呀。
心里不以然,但吃飯的時候,她卻給靳爵風挾了好幾次菜。
她看到他很喜歡吃豬蹄,還特地把擺放在桌子中間的豬蹄給挪到了靳爵風的面前。
“喜歡吃就多吃點,這是老家腌制的,肉質特別好,城里買不到。”吳佩平笑說。
“謝謝阿姨。”
靳爵風吃了三碗飯。
許晚晚看著有點驚。
平時和他吃飯,他頂多吃兩碗。
今天這么能吃?
吃飯多的孩子,總是招大人喜歡。吳佩平看到靳爵風胃口這么好,臉上不禁浮起慈母的微笑,對正要擱碗的許厚望說:“再吃一碗,向靳小少學習學習。
他這么能吃,才長那么高的。”
許晚晚撲哧一聲笑。
這本是夸人的話,但從吳女士嘴里說出來,怎么那么好笑呢。
吳佩平瞪了許晚晚一眼,一同教育:“你也再吃一碗,那么瘦,風都能吹走。”
“哦。”許晚晚忍住笑扒飯。
“阿姨,你做的菜太好吃了。如果不是太撐了,我還能再吃一碗。”靳爵風趁機加蜜。
“一般,一般,小少爺吃得慣就好。”吳佩平趕緊謙虛。
好聽的話,總是讓人歡喜。
吳佩平笑瞇瞇的。
表面上,吳女士對靳爵風“痛恨”,但是面對某人那張帥出天際,且笑起來就要人命的臉,也是沒有什么抵抗力。
顏值即正義,某人的洗白路,好像不似想像中那么艱難。
(明人不說暗話,想你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