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建軍如果不是真的介意他進娛樂圈,上輩子也不會在靳爵風簽了約后,很長一段時間不和他聯系。后來,靳爵風在歌壇上的確有了耀眼的建樹,且一直是正能量歌手的代表,靳建軍才主動和他修善了一下關系。
靳爵風如果回去,靳建軍恐怕真的會把他關禁閉,阻止他去參賽。
“那你繼續睡賓館?”許晚晚說。
“不。”靳爵風看著許晚晚,邪帥的勾了勾嘴角,“睡你家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”
還以為是在老家,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嗎。
她老媽在家坐陣呢!
“癡心妄想。”她睨了他一眼,“怎么可能。”
“完全可能啊。”許厚望的聲音忽然插進來,“請我出馬嘛。”
許晚晚、靳爵風:“…”
兩人詫異的朝身旁的許厚望看過去。
喲,這盞電燈泡,今天咋沒自覺的先走呢!
下午放學回家,許厚望敲了敲鹵菜店的門。
吳佩平正在算帳,抬頭一看,見是許厚望,便睨了他一眼:“你傻了呀,自家門還敲。”
“媽,我有話對你說,你出來一下。”
吳佩平看著許厚望神秘秘的樣子,放下手中的帳薄,起身走到門口:“啥事兒?”
許厚望帥氣卻又憨乎乎的笑著:“媽,我不是期中考試考砸了嘛。”
“比起你姐,算是考砸了。”吳佩平說。
許厚望:“…”
猶記得曾經,吳佩平看著兩個孩子的試卷,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,許晚晚,你能考到你弟一半成績好,我就燒高香了。
現在卻是反過來了。
許厚望壓下心上刺痛感,強笑著:“所以,媽媽,我…請了一個家教。”
“家教?”吳佩平驚愕了一下,“喲,吳家小少爺,你一個月掙多少錢啊,請家教。”
“媽,這個家教不要錢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“真的,這個家教是我一個學長,他見我成績下滑,對我特別關心,然后就答應免費輔導我功課。”
輔導孩子功課,那可是要人命的事兒,吳佩平失笑:“哪個學長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。”
“噥,就是那個學長啦。”家門口,許厚望朝沙發坐著的一個翩翩佳少年,笑嘻嘻一指。
“阿姨。”靳爵風站起身來,溫聲一喚。
吳佩平嘴角那絲“失笑”都沒有了。
一眼朝許厚望瞪過去。
你這個免崽子,竟然引“狼”入室!
僅僅十分鐘,吳佩平已經不止十次朝許厚望的房間張望。
書桌旁,靳爵風一本正色的指導許厚望的功課。
許厚望虛心聽講。
看上去,真的像在輔導。
許厚望這種引“狼”入室的方式,還真讓吳佩平沒辦法趕人。
等下許晚晚就要回來了。
可別讓她碰上靳爵風。
不對呀,許晚晚和靳爵風是同桌,她會不知道靳爵風來給許厚望做家教?
許厚望已經帶著靳爵風回來了,這丫頭還沒回來,裝置身事外?
吳佩平頓時醒悟。
這兩姐弟,竟聯手演戲!
當她是傻瓜嗎?
吳佩平心里正生氣,許厚望的聲音響起:“媽,麻煩你給哥哥倒杯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