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爵風:我在你家附近的賓館。
許晚晚一驚,什么情況?
她趕緊給靳爵風打電話過去。
“還沒睡?”靳爵風的聲音沉沉的傳來。
“你怎么了?”
電話那端,靳爵風微微的呵了一口氣:“他不允許我去參加決賽。”
“靳伯伯知道了?”
“嗯!”
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,許晚晚聽到是這事讓靳爵風負氣,反而還安了下心,剛才還以為他出了別的什么大事,把她急了一下。
“你離家出走了?”
靳爵風沒作聲。
“吵的厲害?”
“嗯。”
許晚晚哎了一聲。
這兩個人,一個是火,一個是炮仗,碰著了就要炸。
老生常談的矛盾,許晚晚淡漫漫的說:“不早了,先睡。”
語氣有點小意外,“你反應這么平靜?”
原來他和靳建軍吵了架,她多著急呀。
許晚晚打著呵欠:“明天再說吧,我困了。”
完了,爹不疼,媳婦也不愛了。
第二天一早,靳爵風在孫家包子店等許晚晚。兩人很久沒有在這里碰面了,孫嫂子見到靳爵風很高興,他買了三籠包子,孫嫂子還多給了他兩個。
“等晚晚丫頭吧。”孫嫂子笑著問。
靳爵風笑笑。
“噥,兩姐弟來了。”孫嫂子指指巷子口。
靳爵風望過去,許晚晚和許厚望正騎著自行車過來。臉上本有笑意的,見到許晚晚后,反而一斂,做出一副極受委屈的模樣。傲嬌的把手揣在兜里,目光卻又哀怨怨的看著許晚晚。
得到手,就對他不上心了。
許晚晚看到靳爵風受氣包似的表情,朝他招招手:“小媳婦兒,走了。”
許厚望撲一聲笑。
許晚晚徑直推著自行車往前走,也不等靳爵風。
某人傲嬌了幾秒鐘,最終只有屁顛顛的追上去。
“許晚晚,你長進了。”某人氣呼呼的瞪著一臉風平云淡的小丫頭。
許晚晚側眸一笑,傾國傾城:“我給你裝了一盒鵪鶉蛋,要不要吃呀。”
好吧,他是屈服于鵪鶉蛋的美味,而不是某人的美色。
臉上的小傲嬌,全然不見了,靳爵風朝許晚晚靠了靠:“好歹安慰兩句。”
許晚晚一手推著自行車,一手攬了一下靳爵風的腰:“你知道,我會永遠支持你的。這事兒,不管靳伯伯什么態度,你想做就去做,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。”
聽到這話,靳爵風才暖暖的勾了一下唇,反手摟了摟許晚晚的腰。
“昨晚這么體貼,我也不會失眠一晚上了。”
“你失眠是因為睡不慣賓館的硬床。”許晚晚點穿他。
她家附近就只有一個小賓館,那床比地鋪軟不了多少。
“是沒有你的床軟。”靳爵風小壞壞的說。
許晚晚:“…”
“小聲點。”四周都是人呢,她嬌羞的掐了靳爵風一下,勸著,“今晚回去吧。”
靳爵風停了下來,臉色很認真:“回去我可能就真的出不來了。”
許晚晚知道事情的嚴重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