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白瓷偶,亦是兩個卡通人像,一個少女,一個少男,兩人坐在一張橫條椅子上,側著臉嘟著嘴,做出親吻的動作。兩個人物的唇間,有一個桃心。
很有愛的一對情侶小瓷偶,diy起來,會更有意義。
“換這個?”許晚晚問。
靳爵風也很滿意,“嗯”了一聲。
老板換走了那個單人瓷偶。
許晚晚開始調色。
“你涂哪個?”她問。
靳爵風拿起畫筆,輕笑:“涂你!”
許晚晚:“…”
“好吧,那我就涂你。”許晚晚拿起畫筆,猛的一筆涂到男瓷偶的身上。
靳爵風的嘴角微微的抽了抽。
他已經可以想像,等下許晚晚涂完后的效果了。
一定…“帥”極了。
靳爵風把畫筆在顏色盤里飽了飽,輕輕涂在女瓷偶的身上。
起初,許晚晚自顧自的涂,并沒有觀察靳爵風。涂到一半的時候,她伸了一個懶腰,才看向靳爵風。
少年正專心的在瓷偶上描繪,那低垂的眼簾,有一排長長的睫毛,陽光斜照而入,將他墨黑的眼眸穿透,流溢出一點琉璃般的光芒。
專心作畫的少年,帥得讓人挪不開目光。
他白凈的手,握著小小的畫筆,細致的涂描,像在打磨一件精致的工藝品。
再看他涂的顏色,均勻而又飽合,艷麗奪目。
許晚晚有一瞬間的屏息。
太好看了,幾乎像是圖畫上的原版。
再看看她涂的,顏色黯淡不說,還不均勻,像一塊塊的補丁。
沒有對比,就沒有傷害。
這小子,竟還是個能手。
可上輩子,她也沒有發現靳爵風有繪畫方面的才能呀,他有多少潛能,是她還沒有發現的?
每走近他一些,就能發現他一處新的閃光點。
這個男孩子,太十全十美了吧。
真不知道,這世上,有沒有能難倒他的事情。
(靳小少:有的,放風箏!)
許晚晚輕輕的挽上靳爵風的胳膊,把下巴擱在他的肩上,一臉的小迷妹樣:“靳老師,我徹底被你迷住了,怎么辦?”
靳爵風側眸,含笑睨她:“以身相許。”
“好呀。”許晚晚湊到靳爵風的腮邊,呼吸暖暖,語氣曖昧,“心都是你的了,身還算什么。”
靳爵風:“…”
長期撩這小丫頭,這一波反撩,撩到他心窩窩里了。
靳爵風順勢就吻上了許晚晚的唇,深入進去,在她唇里輕輕一勾,分外妖孽。
那種偷偷親昵的悸動,讓許晚晚整個人都酥了一下。
兩人偷吻了一下,又繼續作畫。
不過,有自知之明的許晚晚,再沒有提筆,就在一旁看著靳爵風涂畫。這么美的瓷偶,她何必去糟蹋呢。
靳爵風涂完了女瓷偶,又把男瓷偶給修改了一下,整個瓷偶的顏色就亮麗了起來。
許晚晚調侃著:“哥,你手里的筆,是馬良的吧。”
“沒點水平,怎么能叫靳老師。”某人很是自信。
許晚晚點頭,有道理。
靳爵風開始涂抹兩個瓷偶唇間的那顆桃心。
他涂得很認真,很仔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