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我剛送了我一個朋友去坐火車,我也要回市區,我捎你們一程吧。”
“不,不用麻煩。”吳佩平客氣一下。
劉志已經接過許晚晚手里的行李了:“一腳油門的事情,阿姨你就別客氣了,你們這大包小包的,確實不好坐車,走吧,走吧。”
吳佩平也沒有再推辭,一家人便坐上了劉志開來的面包車,像是專程來接他們似的,剛好能放下他們家的一大堆東西。
當然是專程來的,當劉志出現的那一刻,許晚晚就明白了。
世上沒那么多的巧合,只是在意你的人,在背地里為你默默做的安排。
許晚晚坐在靠窗的位置,望向火車站前的廣場。崗亭旁,靳爵風單手揣在兜里,瀟灑得讓人怦然心動。
親愛的,有你真好!
回到家里,便有人向吳佩平聊起許若歡坐牢的事情,吳佩平聽著也是唏噓。
晚上吃飯的時候,許晚晚趁機替靳爵風說好話。
“媽,這些都是靳爵風在背地里幫了忙,不然謠言還沒那么快平息下去。”
吳佩平聽著,怔了一下。
其實,她并非不知道是靳爵風的功勞,只是她不愿意提起而已。
現在許晚晚說起了,吳佩平也不可能當沒聽見,便淡說:“你上學的時候,感謝一下他吧。家里有些土特產,你…帶點給他。”
許晚晚應了一聲“好”。
雖然吳佩平的語氣淡淡的,但到底沒有排斥提起靳爵風這個人了。
慢慢來吧!
在廚房洗碗的時候,吳佩平有些走神。
許剛碰碰她:“在想老大家的事?”
吳佩平淡涼的彎了一下嘴角:“她家的事兒,都是自己作的,我去想什么?許若歡要是計謀得逞,受害的就是我們晚晚,她是罪有應得,不值得憐惜。
我是在想…晚晚和靳小少。”
“靳小少?”許剛怔了一下。
這位小爺在他心里,如神明般高遠。
吳佩平朝門外望望,見許晚晚不在,才低聲說:“老公,要是靳小少對咱們晚晚,真有意思,該怎么辦。”
“靳小少對晚晚有意思?”許剛聽著笑了,“那不是要燒高香的事兒。”
吳佩平:“…”
她瞪了許剛一眼,“別人家爸爸聽到女兒被男孩子惦記了,拿起掃把打。你倒好,還一副趕鴨子上架的架式,平時都是假疼晚晚的。”
“是真的疼,我才這么說。是個壞小子惦記晚晚,我當然拿掃把趕。但像靳小少這樣的好男孩,趕走了不是高興壞了別人家的丈母娘。你不要這個金龜婿,有人搶著要呢。”
吳佩平被逗笑了一下,但接著又輕嘆:“到底,兩個孩子歲數太小了。而且,小少爺…我就怕他三心二意,哎…不知咋好。”
許剛不以為然:“你操這么多心做什么,順其自然吧。他們要是真在一起,你能阻止得了?洗碗,洗碗,一天瞎擔心。”
吳佩平沒再說什么,但心里對靳爵風抱著別的女孩子的那一幕,依舊有些耿耿于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