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可能,自己好歹是親兒子,就算要打,也是明揍。
朱文斌被打得實再沒力氣再動彈叫喚了,一個低沉沉的聲音才傳來:“夠了。”
打手們立刻停止。
朱文斌松了一口氣,癱死在地上。
今年不是本命年啊,咋這樣衰!
有人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,然后給他松了綁,摘掉了頭套,把塞在嘴里的布條子也取了出來。
突如其來的光線,讓朱文斌閉了一下眼睛。
他慢慢睜開,適應了光線后,才看到在他的對面,坐著一個人,是——靳爵風!
情敵呀,呵呵!
少年翹著腿,手擱在膝上,修長的手指,松散的夾著一只香煙,淡淡煙霧,在空氣里飄裊,有一種清涼的薄荷味道。靳爵風斜著頭,半瞇著眼睛,痞邪邪的盯著朱文斌,神情淡漠。
朱文斌看著靳爵風,冷屑:“靳爵風,你竟然玩陰的…啊…”
他一聲慘叫,腿蓋被人踢了一下,撲通一聲,跪在靳爵風的面前。
疼痛讓朱文斌的臉,完全扭曲。
他吸了一口冷氣,接著就冷笑了,不羈的望著靳爵風:“靳小少,我沒招惹你吧。你這樣把我擄來,怕是有點違法。你也未免太不把朱家放在眼里。”
“不放在眼里又如何?”靳爵風慢條斯理的說。
他彎起手臂,把煙放在唇上,輕輕的吸了一口,吁出的煙霧在空中彌漫,襯得他一張臉,既帥又邪,絕美如修羅。
朱文斌都怔了一下。
他滑滑喉:“靳爵風,咱有事說事,你把我綁架過來,到底要干嘛。”
“誰綁架你了?”
啪,腦袋被劉志拍了一巴掌,“好好說話,我們可沒綁架你。你現在手腳活動自如,誰綁架你了。”
朱文斌:“…”
好吧,最近他走衰運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頭。
朱文斌忍忍氣:“到底啥事,說。”
靳爵風一個煙頭扔到他的身上,把衣服燙了一個洞。
朱文斌爬開了一些,臉色畏澀了一下。
靳爵風吁出最后一口煙霧,站起身來走到他的面前,居高臨下的睨睥著朱文斌。
不過二十歲的男孩,身上硬上流露出一股壓制一切的氣勢。
朱文斌討厭這種要仰視別人的感覺,但現在他毫無反擊之力。
“誰和你合謀那么做的?”靳爵風低冷冷的開口。
“什么?”朱文斌有點迷糊。
劉志一腳朝他踹過去,朱文斌已經被打得渾身是傷了,這一腳踹得他慘叫連連。
“你他媽裝什么裝。”劉志低罵。
“我裝你大爺啊。”朱文斌也有些火了,到底他也是個人物,卻被個手下這么欺辱,但他是靳爵風的人,他也只能罵咧一下收斂,喃喃的說,“提示一下。”
劉志:“…”
真是個人才,讓人好氣又好笑。
靳爵風卻一臉的冷,他一把將朱文斌從地上抓起來,臉色冷得生人勿近:“誰和你合謀造的謠?”
朱文斌:“…”
他明白了。
其實他一早就該想到,除了許晚晚的事情,別的事情,不能惹得靳爵風如此惱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