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種很多面粉味的夾心餅干,許晚晚小時候特別愛吃,有一種天然的奶香味。
“吃飽了沒?”
靳爵風摟過她:“飽了。”
“不信。”許晚晚拍拍他的胸口,“你這么高大威猛,吃一碗方便面怎么夠。”
靳爵風捏著許晚晚的下巴,壞壞一笑:“你怎么知道我威猛?”
許晚晚:“…”
喝了一點小湯的靳小少,也學會開車了…
兩人騎了自行車回村上。
暮色已低垂。
雖然時間還不算太晚,但是冬天的日照很短。
村口,許晚晚就下了自行車,說:“我先回去。”
靳爵風看著她,臉色小失望:“看樣子,我今晚只能睡荒郊野嶺了。”
她沒邀請他去她家。
“不是啦。”許晚晚拽著靳爵風的手輕輕搖晃,“我總得先跟我媽說一聲,讓她有點心理準備嘛。你冷不防的出現,會嚇到她的。”
何況才出了朱文斌的事情,吳佩平心里不舒服,不一定會待見靳爵風。
“我知道,去吧。”靳爵風當然是開玩笑,他拍拍許晚晚的頭,態度良好,“阿姨特許了我的入住權,你再來接我。”
靳爵風四下望了望,看到一間空屋子:“我去那里等你。”
許晚晚心疼的看著他:“你冷不冷?”
那屋子不知是誰家堆放柴木的。
“和你在一起,很熱和。”靳爵風拉起許晚晚的手,輕輕的吻了一下。
甜蜜滿溢,許晚晚依偎了靳爵風一下后離開。
許晚晚把自行車停在院里,家里在燉臘肉,飄出香味。
許晚晚來到大門口,正要掀門簾,忽然聽到吳佩平生氣的聲音:“鐘翠芳這人,怎么這樣,才被關了三個月不吸取教訓…她是存心不讓人好好過年是吧。”
“二嫂,別和她一般見識。我們該好好過年,就好好過年,放心,這事,沒人會對媽說。別生氣了。”許青娟在安慰吳佩平。
吳佩平忽然抽噎:“那件兒事,就是朱文斌胡說八道,鐘翠芳竟然到處亂傳,不是故意糟心人嘛,安的什么心啊這是…她家若瑩的事情,誰給她在老家傳過。
這不是故意來敗壞晚晚的名聲嘛。
以為她不在,大家能過個清靜年。結果,她竟然還有這一招兒…”
“哎,嘴巴長在別人身上,我們也管不了。”許剛在一旁勸慰,“但晚晚是不是好姑娘,別人會用眼睛看。鐘翠芳的德性,全村人都知道。”
“就是,二嫂,別氣了,今年大年三十呢,等下親戚們就要過來了。”許青娟說,“也是晚晚長得太漂亮,才招人惦記。”
“我平時都不敢稱贊她漂亮,就預防著這種事情,結果還是…”吳佩平嘆著氣絮叨。
許晚晚聽著,眉頭微蹙,鐘翠芳又搞了什么鬼?
正疑惑,衣擺被人拉了拉,扭頭一看,是許厚望。
他朝許晚晚勾勾手指,示意跟著他離開。
兩兄妹來到一間空屋子,掩上門后,許晚晚低問:“鐘翠芳回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