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爵風卻面帶微笑。
想著就要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孩,他的心里就如同揣了一團烈火,再大的風雪,都不覺得冷。
約摸半個小時后,靳爵風聽到雪地里,有吱呀的聲音傳來。
靳爵風一下子起身,跑到大路上。
遠遠的,一個雖然穿得厚厚,但看上去依舊嬌小的身影,正騎著自行車,奮力的蹬過來。
風雪里,小丫頭戴著耷耳帽,圍著厚厚的圍巾,遮掩了一下嘴巴,整張漂亮的臉,就只剩下了一雙眼睛露在外面。身上,穿著不知是誰的花襖子,看上去有些土氣,卻讓靳爵風看得眼眸一熱。
太可愛了,小村姑!
他邁腿,朝許晚晚跑過去。
見到靳爵風跑過來,許晚晚剎下了自行車。那個在奔跑中的少年,白色的羽絨服已經被一路的顛簸打臟,黑色的皮靴上已經全是雪泥,淹沒了它本來的顏色,褲腿上也全是泥。
但他,依然是帥啊!
只是,一個在城市里風吹不到,日曬不到的小少爺,是怎樣蹣跚在這陌生的山道里,因著心中的信念,而一步步的來到了她的面前?
是什么讓他從萬水千山外,飛回她的身邊?
他朝她跑過來,渾身風塵仆仆,臉上卻揚著溫暖動人的微笑。
如一縷陽光,把許晚晚照耀。
靳爵風跑到她的面前,一下子把她從自行車上抱起,輕輕旋了一下,便把她緊緊的抱在了懷里。
那一刻,許晚晚聽到靳爵風附在她的耳邊,發出一聲滿足的氣息,像是終于尋找到了魂牽夢縈的寶。
他捧起她的臉,深深的吻了下去。
久日的思念,如怒涌的江海在兩人的身體里奔騰。
他們緊緊的抱著彼此,漫天飛舞的小雪花,突然間溫柔了下來,輕輕的纏綿在兩人的身側。
千山鳥飛絕,萬徑人蹤滅,靜謐的山澗,萬物無聲,唯有他們因為熱切而低喘在彼此耳畔的喃喃之聲。
兩人熱吻了許久,才依依不舍的分開。
許晚晚的嘴唇都被吻紅了,連帶著臉頰,也染上了醉人的紅暈。
靳爵風輕輕的摩擦了一下她的臉頰,嘴角微微勾起:“看到你好好的,我就放心了。”
許晚晚呶呶嘴:“我當然好好的啊,怎么,你以為我不好嗎?”
靳爵風挽挽唇,沒說話,眼里盡是溫柔。
“對了,你怎么突然回來了,不是說要在m國陪奶奶過年嗎?”許晚晚一迭連聲的問,“是不是和靳伯伯吵架了?”
靳爵風深提了一口氣,小丫頭,是為了你!
但這個時候,靳爵風不想提起那些破事兒來破壞氣氛,他甚至都不會問那件事情的真假。真的如何,假的又如何,他心里都只有一個信念,要她,要她!
何況,看到許晚晚好好的樣子,他就知道那事兒是假的,根本無須他多問。
只是,無論真假,謠言對一個女孩子始終是中傷。被人說三道四,她一定很難過,可是為了讓他在m國安心,她都沒有對他提一句。
他是她的男朋友,在她最難過的時候,他卻離她萬里之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