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朱的,我們家和你有什么仇啊,你要這么敗壞我女兒的名聲。”吳佩平更加氣憤,不止手,連腳也用上了,朝著朱文斌身上又打又踹。
她咆哮著,“你趕緊澄清,你剛才都是胡說八道,你和我們晚晚一點關系也沒有。”
朱文斌躲著吳佩平的拳打腳踢,但仍挨了不少下,可他不僅沒有退縮,還信誓旦旦的說:“媽,我和晚晚的事情已經是事實了,你就接受吧。我真的會對晚晚負責的!
她要讀書,要和我結婚,都可以…”
吳佩平:“…”
四周已經圍觀了不少的鄰居,大家紛說。
“晚晚媽,人家朱二少既然承認了要娶晚晚,睡了就睡了,沒什么大不了呀。”
“就是,難得二少爺這么癡心,任你打罵,今后你就等著享丈母娘的福吧。”
完了,朱文斌幾句話,徹底讓所有人認為許晚晚和他有了肌膚之親。
吳佩平險些暈倒。
她扶了一下頭。
朱文斌趕緊扶住她,關切的說:“媽,你怎么了,你別氣嘛,我們進屋好好說。”
“滾,誰是你媽,老娘生不出你這樣惡心的兒子。”吳佩平踢了朱文斌一腳,但她已經氣得沒有一點力。
“媽,對不起,是我沒控制住自己,侵犯了晚晚…”
“朱文斌!”許晚晚的聲音響起,帶著一絲沉沉的厲意。
朱文斌朝她看過去,語氣抱歉:“對不起晚晚,我知道自己混蛋!”
許晚晚冷冷的看著他,一字一句擲地有聲:“告訴所有人,我和你,沒關系。”
“晚晚,這是何必呢,既然生米已經…”
許晚晚一個耳光扇到朱文斌的臉上。
這個男人,上輩子惡心了她,這輩子還要。
之前,她覺得她和他都是受害者,現在看來不是,這事兒,他有參與。
他當時那么不清楚,怎么就能肯定他睡了她?
肯定是事后有人支使,而他也愿意配合。
所以,他也是個幫兇。
只要他這個當事人一口咬定了他和她睡了,所有的人便都會相信。
人就是這樣,喜歡看稀奇熱鬧,越齷齪越感興趣。
他們寧愿相信許晚晚被朱文斌睡了,也不愿意去深思其中的疑點和漏洞。
只有許晚晚真的被睡了,他們茶余飯后,才有碎嘴的。
朱文斌捂著臉,許晚晚那一耳光,扇得很重。
但是他臉上一點怒意也沒有,澀笑著:“晚晚,我的確該打,你生氣也是應該的。但是你不要否認好嗎,睡沒睡,你心里清楚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”
她心里只有兩個字:沃日!
“快點滾。”吳佩平氣得有氣無力。
“媽,晚晚否認,你也別跟著不相信,我是有證據的,我特地帶來給你看。”朱文斌一邊說,一邊把許若歡交給他的監控圖拿出來,遞給吳佩平,“媽,你看,這張是晚晚來了酒店,準備坐電梯。
這張是晚晚進了我的房間…”
忽然,朱文斌驚慌的叫著,朝巷子中間跑。
許剛舉著菜刀跑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