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有錢人,晚晚才十八歲,嫁什么人?”吳佩平最在乎女兒的名聲,也最討厭自家兒女被旁人議論,語氣便有些不悅,“王姐,你聽到誰在胡說什么嗎?你說給我們聽聽,我看是哪些人在背后咀我們晚晚的舌根。”
“佩平,這事兒其實說好也是件好事,女孩子嘛,遲早是要嫁人的,雖然朱文斌有點不靠譜,但家世好呀,對晚晚也喜歡,前段時間他來找晚晚表忠心,我們都是看到的,相信他今后會對晚晚好的。”王姐說了一大通。
吳佩平聽得目瞪口呆。
許晚晚嘴角冷冷一勾。
昨天,她還覺得朱文斌被人下藥,是因為他個人原因。現在看來,并不是。
引她去送鹵菜就是一個局,是真的有人想朱文斌把自己睡了。
現在流言生出來了,這說明,一切是早就安排好的。
靳爵風不在A市,倒是個對付她的好機。
是誰?
許晚晚的眸光,朝老大家挑了挑。
但愿,真相不是她心中所疑。
他們家已經風雨飄搖,再作死,便是天理不容。
王姐還在說:“雖然是先上車后補票,但只要朱文斌肯補票,對晚晚負責,也沒有什么關系,畢竟現在,社會還是比較開放了。”
“王姐,你在說些什么啊!”吳佩平回過神來,火了,“是誰在造晚晚的謠,我們家晚晚好好的,什么先上車后補票那么難聽,是誰在中傷我們家晚晚?
我們家再怎么窮,也不可能讓晚晚嫁給朱文斌那個花花大少。”
王姐被兇得臉色有些難看了:“佩平,你沖我發火干什么,又不是我傳出來的。我不也是聽到別人在說,晚晚和朱文斌…”
“和他怎么了?”吳佩平臉都黑了。
“和他上床了呀,現在巷子里都傳遍了。你們呆在鹵菜店里,是沒有聽到而已。”王姐嘆了一氣,準備離開,“發什么氣在我身上,不買了。”
王姐說完走了。
吳佩平一下子看向許晚晚,抓著她的肩膀急問:“晚晚,王姐說的是真的?”
“媽,你都說是謠言了,你還信!”許晚晚輕嗤,臉色淡寧。
“可為什么別人要這么傳?”
許晚晚本來不想把在酒店的事情告訴吳佩平,她以為到此就完結了,沒想到還有后戲。此時,她只有跟吳佩平說了。
“天哪,竟是朱文斌這個王八蛋…”吳佩平把朱文斌罵了一通。
想著那些惡心的傳言,吳佩平都沒心思做生意了,她解下圍裙,“我倒要去問問,到底是誰傳出來的這些話。順藤摸瓜,第一個傳謠言的人就是罪魁禍手。”
她相當氣憤,“女兒家的名聲這么重要,做這么缺德的事就不怕天打雷霹嗎?”
吳佩平說完,來到巷子里,打處打聽。
她女兒的名聲,不允許任何人中傷。
可畢竟人人都是聽說,問來問去,也沒有問個結果出來。
許若歡從打印店出來,把兩張黑白圖紙遞給朱文斌。
那是酒店的監控截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