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朱文斌回來后,那藥丸已經和咖啡完全融合在了一起,完全看不出來一絲異樣。
朱文斌完全沒想過會被人下藥,端起咖啡就喝了一口,笑盈盈的望著許若歡:“說吧,晚晚都有些什么愛好。”
許若歡嘴角微微揚著,相貌明明是十八歲女孩的稚嫩,眼底暗涌的流光卻是那么陰涼:“她呀,愛好可多了…”
她說了許晚晚的愛好,當然,都是編的。
她和許晚晚關系從來都不親近,她哪里知道許晚晚有什么愛好,不過是為了搪塞朱文斌。
她看著藥力漸漸在朱文斌的身體里發揮,看著他暈暈沉沉的倒在桌上。
哼,給你機會下藥許晚晚你不干。那,就只好給你下藥了。
許晚晚,必須和你發生關系!
許若歡眼中閃過陰惡的光芒。
她叫過來服務員,把一張五十塊塞進那服務員的手心里:“麻煩你幫我扶一下他,謝謝。”
服務員看著手里的五十塊,面色微動。
那時的五十塊,非常值錢。
“好。”服務員飛快的把錢收起來,扶起朱文斌。
許若歡從朱文斌的手包里,拿了一張百元大鈔出來,結了帳離開。
出了咖啡廳,她領著服務員來到樓梯口,說:“你在這里等我。”
拿人錢財,替人辦事,服務員點點頭。
許若歡下了樓梯,來到大堂,用朱文斌的身份證和錢開了一間房。她拿著房卡上樓,對服務員說:“扶到八樓去。”
兩人坐了電梯上八樓,服務員把朱文斌扶到床上。
朱文斌趴在床上,像暈死過去一樣。
但很快,藥力發揮,他就會渾身躁熱的清醒過來想找女人。
時間不多了,許若歡從朱文斌的手包里,抽出一張五十塊,遞給服務員。
服務員愣了一下:“還,還有什么事嗎?”
許若歡把朱文斌的手機遞過去:“幫我打個電話。”
她在服務員耳邊低語了幾句,服務員見到不是打什么騷擾電話,便同意了。
許家鹵菜店,許剛正在接電話:“好好,知道了,過兩天我們就動身,一定,一定,全部都回來…”
許剛掛了電話,吳佩平走過來:“過年真的要回老家?”
“是呀。”許剛說,“今年要舉行家族祭祀,十多年沒這樣隆重,太爺爺自然希望全部兒孫都回去參加。再說,媽回去老家安養已經兩年了,我們一直都沒有空回去。
最近她身體也不太好,我們正好回去看望她老人家一下。”
吳佩平是個孝媳,那兩年沒回老家,的確是因為沒有錢,來去的車費都很貴,再加上給老家的人送禮,沒個好幾千塊這個老家是回不起的。
現在,生意好了,不用捉襟見肘了,吳佩平點點頭:“應該的,你定下日子,哪天動身,我好把生意安排一下。對了,老大家是不是和我們一起回去?”
“哎。”許剛嘆了口氣,“所謂好事不出門,壞事傳千里。大嫂出了這事兒,老家的人都知道了。大哥又好面子,估計是不會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