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睨著許若歡,嘴角揚了揚:“喲,這是受了什么委屈,讓我們若歡哭得這么傷心。上來,跟我說說啊,也許我能幫你呢。”
許若歡:“…”
當她看到是葉美惠的時候,本嚇了一跳,以為她收買火姐的事情暴露,葉美惠來教訓她的。
可是,她竟然在親切的對她笑,許若歡蒙了蒙。
直到有人打開了后座的車門,把她往車里推了進去,她才回過神來,臉上流露出畏懼:“葉小姐,我…”
“哎呀,你怕什么,我又不是來吃你的。”葉美惠一反常態的握起許若歡冰冷的手,“這手好冷,晴子,把暖氣開大點。”
開車的是葉美惠的小跟班,把暖氣開大了一檔。
葉美惠變化太大,像黃鼠狼不懷好意,許若歡把手從她手里抽了出來,澀澀的說:“葉小姐,你,你找我什么事呀。”
葉美惠輕輕挑笑,語氣溫柔似水:“若歡,你這是被家里人打了吧。也是,原來全年級前三名不是你的嗎,保送a大,十拿九穩的事兒,現在無端端被人許晚晚搶了,你媽媽望女成鳳,當然會沖你發脾氣了。”
許若歡:“…”
葉美惠輕淡淡一句話,就把許若歡內心對許晚晚的仇恨值給拉了起來。
許若歡眼里涌起恨芒。
是的,許晚晚不僅搶走了她的保送名額,還泄露了她和猴三鬼混的事情。
那晚上,只有她看見了她和猴三在接吻。現在,鐘翠芳知道了,不是她說出去的,還能是誰?
虛偽的白蓮花!
許若歡胸口微喘了一下。
“心里恨有什么用,人家還不是過得風風光光的,可你們家呢,被她們家弄得雞犬不寧,要散不散的,再大度的人,也受不了吧。”葉美惠微笑著說,“就算下違禁品那事兒,你媽媽有錯,但他們家可是一點也沒有看在親情的份上,對你們家放過啊。
分明就是狠踩你們家,想讓你們家從此抬不起頭來。”
葉美惠一通挑拔,許若歡咬了咬腮幫。
本來鐘翠芳坐牢這事兒,許晚晚只要跟靳爵風開口求下情,鐘翠芳就能免去牢獄之災,可是他們家一點沒有留情面。
許若歡咬牙切齒:“葉小姐,你說得很對。”
“如果有機會,讓許晚晚…聲名狼藉,你愿意把握嗎?”見火候差不多了,葉美惠嘴角勾起詭笑,“你不是一直在尋找她亂來的證據嗎,現在就有一個機會,你要不要做?”
許若歡眼睛一亮,她當然想弄臭許晚晚,讓她下十八層地獄。
可是,她立馬想到了靳爵風,振了一下的背又萎了萎,喃著:“葉小姐,你知道她現在…”
她沒再說下去,怕提起靳爵風,讓葉美惠敏感。
葉美惠卻無謂一笑:“爵風去m國了,這段時間都不在…”
她說得意味深長。
許若歡灰暗的眼睛,又晶光一閃,但想到靳爵風總歸要回來,依舊有些顧忌。
“怎么,怕了?”葉美惠見狀,挑起冷笑,語氣厲苒起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