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。”
鐘翠芳抄著手臂,胸口微微起伏,看得出來在克制:“昨晚去哪里了?”
“和,和葉小姐她們…”
許若歡話還沒有說完,鐘翠芳的暴脾氣就發泄出來了,她把存折一下子砸到了許若歡的臉上:“存折里的錢去哪里了?”
許若歡:“…”
“我,我補課…”
“補你媽的課!”鐘翠芳徹底發怒了,沖過去,揪住許若歡的頭發,順手抓起掃帚打起來:“你每次兩百兩百的取,你補什么課。老娘辛辛苦苦存點錢,竟然被你這個家賊敗光了。
兩千塊啊…你給老娘說,你拿去干什么了!”
鐘翠芳沒省力氣,許若歡被打得凄厲的叫喚。
“吃,吃了…”
“吃,你他媽的買藥吃嗎,要這么多錢?”鐘翠芳胡亂的詛咒起來,“咋沒吃死你這個敗家子啊,還以為你是希望,結果你也是個扶不起的賤貨啊。
你不僅成績滑到一百多名去了,還學會了偷錢,老娘今天不打死你!”
鐘翠芳想起自己兩千塊的存款,心臟就痛。再想起許若歡竟然和一個小雜皮混在一起,比許若瑩還不如,鐘翠芳就恨不得把許若歡撞死。
手上的力道就更重了。
“你這個小賤人,你別的不學好,學你姐偷人。你姐好歹偷的是個有錢人,你偷的什么人啊,一個小雜皮,你不想做人,你老娘我還要做人啊。
老娘怎么生了你們兩個賤貨啊。”
鐘翠芳說著很悲憤,拽著許若歡的頭發,把她往墻上撞。
許若歡躲了一下,眼底躥過一道冷芒。
“許晚晚跟你說的嗎?”
“你管它誰告訴老娘的。”鐘翠芳追著許若歡打,“老娘今天要打死你,你成績沒有了,臉也丟盡了,留著你還有什么用…打死你這個小畜牲。”
許若歡起初被打得害怕,現在被鐘翠芳下了死手,又那么難聽的罵她,許若歡也怒了,使出勁和鐘翠芳對抗:“我和姐就是你的搖錢樹,為你長臉的嗎?
你這么沒遮沒攔的罵我們,我們是你女兒嗎?”
“老娘還真希望你們不是我女兒,一個個的都不要臉。”
“我們不要臉,還不是有你這個榜樣。”許若歡冷笑起來。
鐘翠芳:“…”
她將掃把頭朝許若歡的頭上敲下去,喝罵,“老娘再怎么樣,至少沒像你們兩個那樣去偷人,一天天賤得癢!”
許若歡:“…”
這是她親媽嗎?
怪不得許若瑩要寒心。
曾經,還以為她是真的心疼她們,原來不過都是因為她們有希望。現在覺得她們不中用了,什么樣的字眼都罵得出來。哪有親媽這樣罵自己女兒的。
許若歡心好寒。
鐘翠芳將掃把頭敲在她頭上那一下,也好痛。
她大力的把鐘翠芳一推,哭著跑了出去。
門外,圍了幾個在偷聽熱鬧的鄰居。
許若歡跑出去,她們立刻裝作才經過的樣子避了避。
“你跟老子的,往哪里跑!賤蹄子,跟老娘滾回來。”鐘翠芳去追許若歡,見到圍觀的鄰居,立刻把氣發泄到她們身上,“看什么看,西洋把戲嗎?
一個個幸災樂禍的,都他媽是些勢利鬼、爛心眼…”
鐘翠芳扯開了嗓子嚎叫,像瘋狗一樣,開始罵鄰居。發瘋的狗不好惹,誰也沒有理她,都散開了。
鐘翠芳的歇斯底里透出一股深深的無奈…
這個家,真的給作得要完了。
許若歡跑到巷口,速度慢下來,她拿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淚水,這時,一輛豪華的轎車突然在她身邊停下。
后座的車窗滑了下來,露出葉美惠那張化著精致妝容的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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