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晚晚回到家里,倒水吃藥。
許厚望正在復習功課,聽到動靜出來,見到是許晚晚,身上衣服還臟兮兮的,驚訝了一下:“姐,你被劫色還是劫財了?”
許晚晚睨了他一眼:“年關,當然是被劫財。”
許厚望呵了一聲:“那劫財的人,肯定是個高度近視眼,且沒帶眼鏡吧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”
她強擠一絲笑,去摸了許厚望的腦袋一下:“今天這嘴巴是抹了蜜啦。”
許厚望笑一下,忽然想起許晚晚說被劫財了,臉色大變:“天哪,許晚晚,你被劫財啦,劫了多少?你還不趕緊跑路,吳佩平女士會打死你的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”
她拍拍包,“都在呢,沒得逞。”
“哦,嚇死我了。”許厚望拍拍胸口,松了口氣,看到許晚晚在吃藥,又關問,“姐,你感冒了?”
“有點發燒。”許晚晚把藥吞下去。
她把包包解下來,遞給許厚望:“你給媽拿過去,說我不舒服,睡一覺。”
“哦,好。”許厚望接過包,關切的說,“姐,你多蓋一床被子,把汗捂出來就好了。”
許晚晚輕輕一笑,小伙子,今后也是個暖男哪。
許晚晚回到房間,蓋了兩床厚厚的被子睡覺。吃了感冒藥發困,很快她就睡著了。
許厚望把包包給吳佩平拿過去。
“姐發燒了,在睡覺。”他說。
吳佩平哎了一聲:“肯定是我傳染給她了。”
她清點了一下錢,少了幾十塊,想必是許晚晚拿去買藥了,她也沒多說。
這時,座機響起,她順手接聽。
“你好,許家鹵菜。”
對方又是一陣沉默。
這種無聲電話,她今天是接第三次了,老說打錯了。這次,不等對方開口,吳佩平就先聲制人,冒火的說:“別跟我說你又是打錯了,人不小了吧,搗什么亂。
我接電話不要錢,你打電話可是要錢的!錢多了拿去捐給貧困山區,積點德!”
對方:“…”
“我找…許厚望。”對方低沉沉的說。
一聽是找許厚望的,吳佩平怔了一下,難道是個熟人?趕緊溫和聲音:“你是哪位?”
“我…是許厚望的班主任。”
“啊,王老師呀。”一聽是班主任,吳佩平的頭就大了,剛才不分青紅皂白的吼一通,估計把老師都嚇到了吧,她趕緊解釋,“不好意思王老師,我是厚望的媽媽,我今天接了幾個騷擾電話,我以為你的電話也是的呢。
真是抱歉,王老師你別往心里去。”
“不會的。”
“王老師,你找厚望做什么呢?不會是他在學校里搗了什么亂吧。”吳佩平緊張的問。
王老師低沉且溫和的說:“厚望很努力,我找他,是有別的事要說,還麻煩您叫一下他。”
“好的,好的,王老師你等等,厚望他剛走,我去叫他。”一聽不是壞事兒,吳佩平松了口氣,放下聽筒去叫許厚望。
“厚望,電話。”
剛到家門的許厚望愣了一下。
他的電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