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摩托車旁,深吐了一口氣,抱著頭盔想戴上,但是又不舍的回頭,望著學校的大門。
此生無緣,來生再見。
但來生,還有靳蕾嗎?
吳煒雄眼里涌起一抹黯然。
他戴上頭盔,騎上摩托車,正準備發動。
大爺的聲音高高的揚來:“小子,想讀軍校,其實倒還有另外一個方法…”
吳煒雄的眼睛驀的一亮,幾步跑過去:“大爺,什么辦法?”
下了三天的雪,a城被白茫茫的大雪覆蓋,銀裝素裹一片。據說這是十年來,a城下得最大的雪,造成了好些地方雪災。
寒冷的天氣,讓學校都暫時停了課,連高三也不例外。
屋里暖氣濃濃,屋外寒風凜冽,路上基本沒有行人。偶爾有一兩個,都是捂得嚴嚴實實只露出眼睛的那種。
吳佩平坐在桌前咳嗽,許晚晚正在給她倒水。
天氣突變,她受了點寒,感冒了。
昨天發燒一整天,今天早上才退燒。
許晚晚把開水吹了吹遞給吳佩平。
吳佩平把一把藥丸喂進嘴里,喝了一口水吞下去。
天氣雖然惡劣,但鹵菜生意卻依舊紅火。
吃完藥,她撐著身子站起來要去店鋪。
許晚晚扶住她:“媽,你感冒這么厲害,再休息兩天吧,有黃姨她們撐著,就不用你操心了。”
“誰還沒有個涼寒感冒,多大點事兒。”吳佩平把口罩戴上,“一月份很多單位要團年,酒樓生意好,鹵菜也要得多,我不去撐著怎么行。
再說了,今天是知味軒結帳的日子,我還得去把帳結回來,不然店里都周轉不過來了。”
“媽,外面那么冷,你還想著去結帳,又發燒了怎么辦。”許晚晚頓一下說,“帳算好沒有,算好了我去結吧。”
想著只是收個錢,吳佩平便同意了:“算好了的,你去和他們財務對一對就可以了。”
“好,把單據給我。”
許晚晚扶著吳佩平去對面店鋪去拿單據。
吳佩平打開抽屜,把知味軒的送貨單找出來,交給了許晚晚。
“路上小心一點,這雪下得大,路面都結冰了,你要不坐公交車去吧。”吳佩平叮囑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還有,最近要過年了,搶錢的人多,你注意一點。”吳佩平不放心的說。
“嗯嗯。”許晚晚應了聲離開。
電話響起。
吳佩平走過去接:“你好,許氏鹵味,找哪位?”
對方沉默。
吳佩平又喂了一聲,電話里才傳來一個低沉沉的回答:“打錯了。”
常見之事,吳佩平沒多想掛了電話。
許晚晚回到家里,找了一個帆布斜挎包,這種包雖然有點土,但很牢固,扯都扯不掉。
她穿上羽絨服,戴了帽子、手套、圍巾,全副武裝的出了門。
天空有些小陰,但還算晴朗。
許晚晚試著推了幾下自行車,路面并不怎么滑,便打算騎自行車去知味軒。
a市整個一個白色的世界,大馬路兩旁堆積著厚厚的積雪,市政的工作人員正開著大卡車,在路面上灑鹽。
清潔工人以及一些官兵在推掃積雪,暢通道路。
許晚晚在人行道上,小心的騎著自車。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《{article_title}》,微信關注“優讀文學”,聊人生,尋知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