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小子,滿兜的糖,不用吃雞腿了。
“欺負我沒男朋友灑狗糧是不是。”靳蕾氣呼呼的說。
靳爵風很實誠的“嗯”了一聲。
靳蕾:“…”
這時,李阿姨進來,對靳蕾說:“小蕾,有客人來了。”
許晚晚朝門口望去,微怔了一下,她真沒想到,客人竟然是吳煒雄。
小伙子穿了一件栗色的昵子大衣,衣領豎了豎,像個黑老大似的,頭發特意去理發店打理了一下,看得出來打了不少的摩絲,塑了形。雖然這樣的造型,在二十年后看來,有點夸張,但以著當時的審美來看,吳煒雄此刻無疑是很帥氣的。
只要他不開口說話,穿風衣的樣子,一定會讓人誤以為他是個高富帥。
“靳小姐,我沒來…”“晚”字還沒說出口,吳煒雄便看到了許晚晚,表情一驚,“晚晚,你怎么在這里?”
許晚晚閑適的啃著雞腿:“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?”
“忘了告訴你,我請了晚晚和爵風過來吃燒烤。”靳蕾笑了一下,“人多熱鬧,又都不是外人。”
吳煒雄呵呵一笑,老實的嘟嚷:“我以為,只請了我一個。”
還以為是靳蕾要單獨請他吃飯,所以他才打扮得這么帥氣,沒想到,還有兩盞電燈泡。
靳蕾睨了吳煒雄一眼,嗤笑了一聲:“想什么呢。”
吳煒雄又趕緊說:“人多熱鬧,挺好。”
“會烤肉嗎?”靳蕾問。
“會。”吳煒雄一腔肯定。
許晚晚睨了他一眼,會個屁!
“過來幫忙,讓他們兩個玩。”靳蕾拉了拉吳煒雄。
吳煒雄求之不得,屁顛顛的,跟著靳蕾去烤肉了。
靳爵風捏著下巴,嘴角挑了挑:“你哥膽子大。”
“嗯?”
靳爵風搭上許晚晚的肩,豎了大拇指:“敢打我們家小老虎的主意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”
連靳爵風情商這么低的人,都看出來吳煒雄對靳蕾有意思,靳蕾會不知道嗎?
她請吳煒雄來吃飯,是不是意味著她在給吳煒雄機會呢。
“出去透透氣。”靳爵風提議。
許晚晚拉住他:“給我哥一點機會嘛。來,我們繼續下棋。”
靳爵風:“…”
還來!
(媳婦,直接認輸行不。)
淡薄的陽光,照著花壇里盛放的冬菊。一旁的太陽傘下,靳蕾把一把刷子遞給吳煒雄。
吳煒雄愣了一下接過。
靳蕾見他茫然的模樣,嘴角挑起淡淡的笑:“你不說會烤?”
“會是會,不太熟練。”吳煒雄還在硬撐。
“跟著學。”靳蕾拿起另一把刷子,醮了佐料刷在肉串上。
吳煒雄乖乖的跟著學。
“槍傷好得差不多了吧。”靳蕾一邊刷一邊說,“看你走路都沒什么影響了。”
“全好了。”吳煒雄笑一笑,“只是有一個疤。”
靳蕾掃了吳煒雄的大腿一眼,語氣調侃:“那里也沒人看得見。”
吳煒雄:“…”
靳蕾大氣的話,倒讓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了。
傷口在大腿根附近,除非脫褲子,旁人還真是看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