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蕾就懂了,摸了摸靳爵風的頭,同情的說:“小子,你死定了。”
靳爵風微昂頭:“我樂意。”
靳蕾:“…”
白眼狼!
出去嘔兩口血去!
靳爵風擺放好象棋,含笑的望著許晚晚:“你先還是我先。”
許晚晚笑得單單純純的:“你先。”
靳爵風就先支了一個兵。
許晚晚跟著支了一個卒。
靳爵風看了許晚晚一眼,支了一個炮。
許晚晚亦跟上。
他無奈一笑,“你到底會不會?”
“會呀。”
“那你跟著我走。”
“不跟你,跟誰?”許晚晚笑瞇瞇的發糖。
心里寵溺感滿溢,“你這樣,讓我怎么下手?”
“該怎么下就怎么下。”許晚晚一臉的大義,“等下,我也不會留情面的。”
“OK。”靳爵風狠狠心,幾招之后,就吃了許晚晚一個卒。
“嗯,不錯。”許晚晚贊了一句,忽然把馬斜跨了一個田字,干掉了靳爵風的一個馬。
靳爵風愣了一下,抓住了許晚晚的手:“馬只能跨斜日,不能走田字,象才可以飛田。”
許晚晚不以為然,拍著靳爵風的手說:“我的是千里馬,跨塊田算什么。”
說完,把靳爵風的馬給拿掉了。
只能感嘆,“有道理。”
“繼續吧。”許晚晚笑瞇瞇。
靳爵風又支了一個炮,許晚晚立刻翻了一個炮,干掉了他的炮。
他提醒,“炮只能翻一個棋,你翻了兩個。”
許晚晚一臉淡定:“我這是高射炮,翻兩顆棋,不在話下。”
好胡鬧哦,但還是要保持微笑,“下不為例。”
“。”許晚晚點頭。
兩人繼續下棋。
在折損了一馬一炮的情況下,靳爵風依舊大展雄風,許晚晚太菜了,連靳蕾都不如。靳爵風的車運用得爐火純青,幾招之后就吃掉了許晚晚一炮一馬一車一象。
勝負已見分曉。
看著殘敗的棋局,許晚晚嘟了嘟嘴,得先打擊一下他的強項才行。忽然,她拿起手里僅剩的一個車,朝靳爵風的車上面蓋了上去:“吃。”
“說了下不為例。”靳爵風抓住許晚晚的手阻止她,“再說了,車只能走直線,你都拐彎了。”
許晚晚挑眉嬌笑:“誰說的,你見大馬路上的車,哪個不可以拐彎?吃了。”
說完,硬是把靳爵風的車給拿下。
如法炮制,許晚晚又吃掉了靳爵風另一個車。
靳蕾是明著要他讓棋,還算守規矩。許晚晚這…簡直是渾不講理,他卻偏偏還不能和她講理。
主要是,他講不過…
靳爵風只剩下一馬一炮一象了,象還不能過河,但他仍以他高超的棋技,精用小兵,挺進了許晚晚的大本營,一通橫掃,把許晚晚的卒都吃得差不多了。
許晚晚急了,把象跨過了“楚河漢界”,吃掉了靳爵風一個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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