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爵風嘴里含著一支玫瑰花,把許晚晚壁咚在墻上。
那叼花的痞帥樣,簡直不要太迷人。
許晚晚的氣息都頓了。
靳爵風低下頭,吻上許晚晚的唇,把玫瑰花的花枝過度到許晚晚的口中。
他輕離她的唇,妖孽一笑:“元旦快樂!”
天,她被撩死得了。
心里甜蜜得飛起來,可是面上的小傲嬌卻得維持一下。
許晚晚把玫瑰花取下來,輕呶嘴:“才一支!”
“撿的,你還想幾枝。”靳爵風壞笑。
嘴巴一嘟,便把玫瑰花輕輕的甩在靳爵風的身上,靳爵風握住她的手,把她拉到懷里,附在她耳邊溫情款款:“一支代表唯一。”
心房早就掉進蜜罐子里了。
不管他送她幾枝,她都開心。
“好吧,勉強接受。”
“還生氣?”靳爵風溫問。
許晚晚呶嘴。
看著女孩子小嬌嗔的樣子,靳爵風扣上許晚晚的手:“來,讓你消消氣。”
“怎么消?”
靳爵風一臉神秘,拉著許晚晚朝地下室走:“你一定喜歡。”
難道是要揍人么。
嗯,她想得沒錯,靳爵風把她帶到了地下室的健身房,指著懸吊在室中間的一個沙袋說:“知道是什么吧。”
“沙袋。”
“嗯,把它當成我,揍上去。”
“我沒那么不講道理。”許晚晚哭笑不得。
靳爵風拉著她走過去:“你不是說,女孩子可以不講道理,要哄?”
他還當真理了。
其實,不管以后如何,她想那么多,都是杞人憂天。現在,她和他,只需要相愛在當下,就足夠了。明天的種種都是未知數,過好每一天就不遺憾!
何況,本就不是靳爵風的錯。
“好了。”許晚晚軟下語氣。
靳爵風抬起她的下巴,溫望著她:“不生氣了?”
“本來就沒生了。”許晚晚嬌俏的說,“要是生氣,就不會給你送鵪鶉蛋來了。”
“那昨晚,你怎么了,能不能說說。”
許晚晚撲進靳爵風的懷里,緊緊的抱住他,心里愛意泛涌:“你沒有錯,是我自己想太多…總之今后,你不要再對我說死字。”
“生老病死,不是正常的輪回?”靳爵風不解。
“叫你不說,還說。”許晚晚輕嗔了一下,秀眉挑起,小生氣的模樣。
“好好,不說,不說。”靳爵風捏捏許晚晚的小鼻子,“小迷信。”
“就是不準。”
“嗯,不準,我們都不說。”靳爵風整個人都溫軟下來,把許晚晚摟在懷里,輕輕的拍著她的背,像在安撫嬰兒一樣。
許晚晚抱著他,把臉埋在他的胸口。
兩人就這么靜靜的抱著,什么都不用做,就已經覺得很溫馨。
靜謐之中,許晚晚偏過頭,看著沙袋:“經常打這個,是不是打架就很厲害了?”
“想學?”
許晚晚笑笑。
“來,我教你。”靳爵風松開她。
許晚晚俏皮:“你不怕把我教會了,我揍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