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歡歡,你知道嗎,剛才我在老二家店鋪后面見到三個警察,正在窗戶那里拍照,不知道在查什么?”
許若歡表情怔了一下:“你不是從窗戶那里進去的嗎?”
“是的呀,所以我心里有點不安。他們該不會是在查我吧。”
許若歡垂了一下眼簾,突然又抬起來:“媽,我讓你戴手套,你戴了嗎?”
“戴了呀,你說的嘛,不要留下指紋。”
“那腳印呢?”
“穿了鞋套呢。”
“那不用擔心了。”許若歡松了一口氣,“什么線索都沒有留下,他們查不到什么的。”
“真的?”鐘翠芳依舊不太放心,“不知為什么,心里總是慌慌的。”
“你要是不安心,就把你白天穿過的那雙鞋拿去扔了。”許若歡說。
“那是我才買不久的新皮鞋。”鐘翠芳舍不得。
許若歡懶得再理她,滑進被窩里:“那你別來跟我嘮叨。”
鐘翠芳:“…”
她離開了許若歡的房間,猶豫了一下后,還是決定把那雙皮鞋拿去扔了,畢竟是作案工具,到底是不能留。
鐘翠芳從鞋柜里拿出那雙還很新的皮鞋,心疼了一會兒,裝進了一個塑料袋里。心里真是懊恨當時為什么不穿一雙破一點的鞋子去翻窗,真是可惜死了。
鐘翠芳打開房門,左顧右盼了一下后,沒發現什么異樣,她擰著袋子,偷偷摸摸的去了巷子口的垃圾堆。
她把鞋扔了。
黑暗里,有燈光閃了幾下,鐘翠芳并沒有察覺,她扔完鞋子,順手扒過來兩個垃圾袋,把鞋子遮了遮。
待鐘翠芳走后,王警官來到垃圾堆旁,把鐘翠芳丟掉的鞋子給翻了出來,拍了兩張照片后帶走。
第二天一早,許晚晚和許剛便來到警局,結果靳爵風比她還要先到,正在院子里溜跶。
看到那個沐浴著一身陽光的少年,對她們家的事這么上心,許晚晚就覺得溫暖。
可惜,許剛在身旁。
她只能很客氣的招呼了一下他:“靳爵風。”
靳爵風輕輕的“嗯”了一聲,然后又招呼了一聲許剛:“叔叔。”
許剛也不認識靳爵風,扯了笑回應:“你好,你好。”
有爸爸在場,許晚晚不好和靳爵風多交談,指了指里面:“我先進去了。”
兩人進了警局,許剛才低問:“這小伙子是誰,好像和你還很熟?”
“不就是靳家小少爺啰。”許晚晚說得輕描淡寫,這樣不會讓人起疑。
“原來他就是靳小少啊。”許剛恍悟,接著說,“長得真油頭粉面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”
爸,你怕是不知道那個詞是貶義喲。
許晚晚和許剛在辦公室里找到靳蕾。
靳蕾招呼兩人坐下,寒喧了幾句后說:“晚晚,昨天晚上,我們并沒在在窗臺和店鋪里面提取到有用的腳印、指紋或者其它有利于案子進展的證據。只是在窗臺下面的地面,提取到幾個較為完整的腳印。
一個是你的,一個是小風的,還有一個腳印應該是你大伯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