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爵風雖然關掉了手電筒,但是貼著許晚晚的手并沒有挪開,他另一只手伸過來,把手電筒拿了過去。而原本,拿著手電筒的手,緩緩的朝許晚晚的手挪了過去。
這時,一道光束卻打了過來。
靳蕾笑盈盈的走向他們:“嘿,你們兩個還在!”
靳爵風:“…”
程咬金,你就不能再晚個兩秒鐘出現!
靳蕾的身后,還跟著兩位警官。
三人走過來。
天色太晚,靳蕾沒瞧到靳爵風一臉的郁卒,她把手電筒朝窗戶上照了照:“就是這扇窗嗎?”
“嗯,排風機的螺絲被人動過。”靳爵風說。
靳蕾朝兩位警官招手,讓他們過來檢查。
兩個警官檢查了一下后說:“的確有被新擰開的痕跡。”
“把它拆了。”靳蕾說。
她看向靳爵風和許晚晚,“難為你們兩個小家伙,這么晚還守著。現在我們來了,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。”
警方辦案,兩人也不方便留在現場。
“辛苦你了,姑姑。”許晚晚說。
靳蕾一點欠疚:“哎,說起來,這事兒我有責任,如果不是我錯誤判斷,也不會讓同事去查封了你們家的店,給心機叵測的人陷害你們家的機會。放心吧,這個案子,我會負責到底,一定會還你們家一個清白。”
許晚晚輕說:“姑,你別這樣說,謹慎辦案是你們的職責所在。何況,的確是我表哥給你們添了麻煩。”
“所以,我決定以妨礙公務之罪,關他幾天。”靳蕾一本正色。
許晚晚:“…”
靳爵風睨著靳蕾,一臉你無不無聊的表情。
哈哈哈!
靳蕾忽然笑起來,拍拍許晚晚的肩:“我開玩笑的,小丫頭,不看僧面看佛面,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也不會給他穿小鞋。好了,你們回去休息吧,這個案子,我一定督促他們加速辦理。”
“謝謝你,小姑。”
“客氣。”靳蕾忽然想起什么,低問許晚晚,“對了晚晚,你有沒有懷疑的對象,給我們提供一下,我們好重點關注。雖然辦案不能憑直覺,但直覺能讓我們少走彎路。”
許晚晚沉默了一下。
說實話,她真的不愿意去懷疑是鐘翠芳干的。但是一直和她們家不對盤的,真的只有鐘翠芳。
都是流著同宗血脈的骨親,許晚晚真不想看到是這樣的結果。
可是前世,鐘翠芳就在他們家的鹵菜里下過泄藥,害得吳佩平聲名狼藉,最終不得不關掉鹵菜生意,和許剛出去打散工,一家人生活得極其辛苦,以致于自己考上了大學都沒有錢交學費,許厚望也是。
直到多年后,她們才知道真相。
但是事過境遷,鐘翠芳已經六七十歲,追查起來已無任何意義。
許晚晚不想看到同宗相斗的局面,不希望是鐘翠芳在作孽。
但目前,她是最可疑對象。
“我大伯母。”許晚晚最終說。
靳蕾點點頭,拍拍兩人:“我知道了,小風,先送晚晚回去。你們安心睡覺。”
靳爵風送了許晚晚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