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不是吳煒雄有事,許晚晚松了一口氣。生意什么的,她倒沒怎么在意。
“他沒犯事就好,可把我媽和大姨嚇壞了。那小子火炮脾氣,沖起來像牛一樣,就害怕真是他打架把人傷著了。咦,不對呀,姑。”許晚晚蹙蹙眉,“那天晚上,你不是見過我表哥了嗎,你沒認出他來?”
“哪天晚上?”靳蕾一臉蒙。
“就是你送我回去,被人潑…”許晚晚呵呵著沒再說下去。
靳蕾卻記起來,那是她生平第一次被人潑水,當然記得,只是不記得潑水人的臉。
“原來是他呀。”靳蕾哼笑了一下,“那我也不算抓錯了人。”
許晚晚覺得冷颼颼的。
“言歸正傳。”靳蕾正了正色,“剛才我們的談話,不要泄露出去,包括你的家人。既然你家人以為是你表哥打架被抓,那就照這個說法去給鄰居解釋,你表哥那里,我也會給他做做思想工作,希望他能理解。”
許晚晚知其輕重,點了點頭。
兩人回到審訊室,靳蕾給吳佩平和吳佩芳抱了抱歉:“真是不好意思,委屈兩位阿姨了。這是我工作上的失誤,為你們造成的損失,一律由我承擔。”
“不用,不用,靳小姐,你太客氣。”吳佩平趕緊說,“哪能讓你賠什么償啊。”
她可是靳小姐!
大家客氣一番后,靳蕾準備送許晚晚一家人離開警局。
“兩位阿姨,吳煒雄這邊我還會找他談談話,他稍后才能回家,你們放心。”靳蕾朝許晚晚微笑,“再見,晚晚。”
“再見,靳士官。”吳佩平在旁邊,許晚晚沒敢叫姑。
大門在望,一行人就要離去,忽然,一個警官小跑過來,神情緊張的對靳蕾說:“靳隊,有情況?”
“什么情況?”
警官的目光落在許晚晚等人身上:“有人舉報許家鹵菜里含有違禁品。”
許晚晚一家:“…”
靳建軍給靳蕾打完電話后,站在陽臺上抽煙,靳爵風騎著摩托車回來了。
這小子,今天沒和晚晚在一起?
看靳爵風臉色很平靜,應該是還不知道晚晚出事了。
雖然許家是冤枉的,但是對于食品行業來說,被查封了總之是壞影響,晚晚的心情應該不太好吧。
這么想著,靳建軍便對剛停好摩托車的靳爵風說:“上來一下。”
靳爵風抬頭,看了一眼靳建軍“哦”了一聲。
他來到書房,靳建軍還站在陽臺上。
“爸。”
靳建軍轉身看他:“今天去哪兒了?”
“哥們有點事,我去幫了一下忙。”
哥們!
聽著靳爵風這社會化的語氣,靳建軍就不高興,虎著臉,隱晦的說:“沒關心關心一下你的同學?”
靳爵風奇怪的看著他。
靳建軍輕咳了一下說:“就是許家鹵菜那丫頭,劉姐打電話讓她送鹵菜過來,她家好像出了啥事吧,她不是你同桌嗎,你不去關心一下,出了什么事。”
一聽許晚晚家出事,靳爵風的表情一下子變了,轉身就離開了書房。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《{article_title}》,微信關注“優讀文學”,聊人生,尋知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