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員長你最好讓小少爺和晚晚斷絕來往,以免影響了小少爺的前程。
以靳委員長的權位,不應該接觸像老二家這樣投機取巧心腸歹毒的人家。真是缺德,拿大家的身體…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靳建軍打斷了鐘翠芳的話,語氣有些冷,“謝謝你的好意。阿蓉,來送客。不好意思,我還有事要處理。”
“好的,好的,我就不打擾委員長你了。你一定不要再讓小少爺和晚晚來往,那丫頭…”
鐘翠芳還在詆毀許晚晚,靳建軍不客氣的做了一個“請”的手勢。
鐘翠芳一臉諂媚的走了,她以為靳建軍的冷沉是因為生氣,心里還暗自得意。
靳建軍卻在嘆氣。
這什么大伯母,句句捅自家人的刀,一聽就是刻意抹黑。
這些人都咋的了,一個個的全在他面前演一眼就能看穿的把戲,他智商很低嗎?
生氣得很!
警局,審訊室。
警官展開了記錄本問話。
“誰叫吳佩平?”
“我,我叫。”吳佩平舉了一下手,接著問,“警官,我們到底犯了啥事呀?”
警官繼續面無表情的問:“吳煒雄你認不認識?”
“認識呀,是我侄子。怎么,是他犯了事?”吳佩平表情一下子急了,站起身來,“他是不是打架了?那小子脾氣是有點浮躁,見到不平的事情就愛多嘴,也愛動手,但他人真不壞。”
“壞不壞,不由你說。”警官招呼著她,“你先坐下。”
“哦哦。”吳佩平坐下去。
“你是鹵菜店的負責人?”警官繼續問。
“是,我是。”吳佩平回答。
“你什么時候接到宋平打來的訂貨電話?”
吳佩平:“…”
“不是煒雄犯事兒了嗎,怎么又扯上了宋平?難道,他把宋平家的人打了?”吳佩平腦洞大開,“那臭小子,肯定嫌路遠,想要人家多給點路費,人家不愿意,他肯定就和別人橫上了。”
吳佩平自顧自的念叨一通,又轉過身去對吳佩芳說,“這脾氣也不知道是隨了誰,大哥脾氣沒這么暴,大嫂雖然吝嗇,也還算性子溫和,咋就生了這么一個渾小子。”
“就是,煒雄這脾氣,再不改,真的要出大事。”吳佩芳點頭,聊上了,“有次,在鄉下的時候也是…”
警官:“…”
大姐,當這是菜市場了嘛!
這兩人若不是戲精,恐怕還真是他們誤判了。
許晚晚被帶到了警局,靳蕾剛好從一間辦公室出來,看到許晚晚,她驚訝了一下:“晚晚,你怎么來了?”
“我媽和大姨被抓進來了。”許晚晚些微著急,“姑,你知不知道吳佩平和吳佩芳被關哪里?”
靳蕾:“…”
她臉色輕輕變化,“吳佩平是你的?”
“是我媽媽。”許晚晚說,“吳佩芳是我大姨…哦,還有,最先被抓進來的吳煒雄,是我表哥。”
靳蕾:“…”
好嘞,大水沖了龍王廟。
她把靳爵風未來岳母一家人全請到警察局來了,要是讓那小子知道了,怕是要追著她砍呢吧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