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心里,靳委員的兒子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小主子。特別是許晚晚說起他吃鵪鶉蛋,要先讓他們剝殼后,靳爵風在吳佩平的心里就是特別嬌生慣養驕傲的形象。
他怎么可能幫她們這樣的平民百姓?
“之前我幫了他一個忙,他算是還人情吧。”許晚晚說,“而且,他現在是我同學,幫下這個小忙,并沒有什么大不了吧。”
“我就說嘛,晚晚是不會和社會上的人結交的。”許剛聽著,松了口氣,拍拍吳佩平的肩,“你呀,就愛多想。”
一聽幫忙的是靳家小少爺,吳佩平的表情也才緩和了一些。而且,許晚晚把靳爵風抱著這事,她也沒有再往下想了。在她心里,靳家小少爺高傲自負,肯定是不可能看得上許晚晚的。
不是她妄自菲薄,而是靳家實再高不可攀。打死她,也不會相信靳家小少爺是會喜歡她家這個大大咧咧的傻丫頭的。
許晚晚抱著他,多半就是像吳煒雄說的那樣,是為了安全。
吳佩平的語氣這才溫和了一下:“既然人家幫了我們這么大的忙,上學的時候,給小少爺送一份鵪鶉蛋去,他喜歡吃那個。”
“好。”許晚晚趕緊說。
吳佩平想了想,還想說什么,但張了張嘴又打住了。
算了,靳家小少爺是不可能看上這個傻丫頭的,叮囑什么的,是她瞎操心…
一場小風波,就這樣過去了。
晚上睡覺前,許厚望悄悄對許晚晚說:“姐,哥哥真的好好哦,還幫我們家宣傳呢。”
“他當然好。”許晚晚摸摸許厚望的頭,溫馨著語氣,“你也要成為像他那樣的一個人,學習好,模樣好,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也好,總之樣樣都好。”
許厚望笑呵呵:“姐,哥哥說喜歡你了呀。”
“還沒呢。”
“啊?”許厚望意外了一下,又老神在在的說,“看來,哥哥并不像傳聞中那樣膽大嘛,表白都不敢。”
許晚晚笑笑:“有些話,并不一定要說出來,是要用心感受的。”
“不說出來,怎么用心感受?”許厚望不解。
許晚晚推推他:“你還太小,說了你也不懂,大了就明白了,去睡吧。”
許厚望乖乖的去睡覺。
許晚晚靠著洗手間的門框,嘴角輕輕上揚,她發了一會兒呆,便悄悄的來到客廳,撥通了靳爵風的手機。
“還沒睡?”一接通,就是這三個帶著暖意的字,像老熟人那般隨意又親切。
許晚晚輕說:“給你打了電話就睡…”
“嗯。”
“你是不是在打游戲?”許晚晚聽到鍵盤聲,“我先掛了。”
“不打了。”靳爵風趕緊說。
許晚晚嘴角輕挽。在意你的人,是會自己自覺的。
“你看新聞沒有?”
靳爵風嘴里舒逸了一聲,似是躺到了床上:“沒看,但蓉姐跟我說了。”
“是你安排的嗎?”許晚晚低問。
“你們家要做好準備了。”靳爵風不置可否。
他這樣回答,許晚晚就知道是他暗中安排的,不然怎么可能恰好有攝像機拍下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