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許晚晚的面前。
“靳少,你好舍得。”許晚晚調侃。雖然知道他是在用計,但拿一百塊做誘餌,太慷慨了。
靳爵風攤攤手:“沒零錢而已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”
在她這個窮丫頭面前這樣炫富,小心傍上你哈!
中年婦女牽著小男孩子走了,靳爵風在許晚晚的耳邊低語了兩句。
許晚晚點點頭走了,靳爵風則跟上了那對母子。
天橋下人來人往。
中年婦女選了一個人流量較多的地方,再次把紙平鋪在地上,抱起孩子行騙。
很快,就有人圍觀過來。
真可憐,我們幫幫她吧,人言紛紛。
好幾個中年婦女開始掏錢。
她們都為人母,知道一個女人落魄到如此地步的無奈和辛酸。
中年婦女正要接錢,靳爵風出現了,他一把將中年婦女的手腕揪住,拽著她站了起來。
“看來你差的路費,不止三十塊啊。”靳爵風冷冷的說。
中年婦女望著靳爵風,表情很明顯一變。
給過她一百塊錢的人,她肯定記得住,何況是長得這么帥的人!
“你”
“我什么?”靳爵風嘴角冷冷勾起,“把所有的錢,交出來。”
“你,你打劫的嗎?”中年婦女急中生智反咬,眼里涌起淚水,又開始演戲,她在靳爵風的梏桎下掙扎著,“我不過是討點回家的路費,為什么為難我?”
“媽媽,媽媽。”一旁的小男孩見到中年婦女哭,也跟著哭起來,場面揪心,“哥哥,放開我媽媽,放開。”
“小弟弟,你這是什么意思啊,他們好可憐的。”旁人小聲說。
靳爵風太帥,氣場太冷,他們不敢大聲。
靳爵風不理旁人,只迫人的看著中年婦女:“把一百塊拿出來!”
“你行行好吧,放過我們。”中年婦女流著淚乞求,她雙腿一軟,就給靳爵風跪下了,“行行好吧,小弟弟。我就討點回家的路費,哪里有一百塊錢啊。”
看上去真是可憐極了。
“哎,這是何必…人家討了錢就回家的。”
“就是…人長這么帥,怎么就沒有同情心呢。”
大家在一旁小聲議論,同情的天平自然是傾向中年婦女,隱忍的看著靳爵風的行徑。
靳爵風掛著冷笑:“沒事,會有人讓你交出來。”
中年婦女:“…”
她似乎意識到什么,開始收拾地上的紙:“我,我走了還不行嗎?”
靳爵風一腳踩在紙上。
中年婦女:“…”
“小弟弟,這就過份了啊。”有人小抱不平一句,“人家孤兒…”
“閉嘴!”靳爵風一聲冷喝。
旁人立刻噤聲。
圍觀的人,越來越多了。
這時,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:“讓開,讓開。”
大家轉身一看,只見一男一女兩個警察跟著許晚晚過來了。
“就是他們。”許晚晚指著跪在地上的中年婦女說,“剛才在地下通道行騙,現在又來這里了。”
中年婦女看到許晚晚帶來了警察,臉色一下子發白。
她忽然抱起小男孩就想跑,男警察早料到似的,攔在了她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