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晚晚擰著豆腐腦朝圖書館走去,沒走幾步,她停了下來,臉上掛了一層寒霜。
朱文斌!
這只陰魂不散的鬼,正油頭粉面的站在她的跟前。
“晚晚,買的豆腐腦啊。”他一邊說,一邊走近,看著豆腐腦里放著辣椒,便關切的說,“這辣椒吃多了會長痘痘,對皮膚不好喲。”
“關你屁事!”許晚晚心里煩,一點不客氣。
朱文斌:“…”
雖被罵了,但朱二少還是一臉笑容,“晚晚,我也是關心你,不用這么敵對我吧。”
許晚晚恨不得把豆腐腦潑到朱文斌的臉上,看到他嘻皮笑臉的樣子就覺得齷齪。
許晚晚懶理朱文斌,準備走,朱文斌伸臂把她攔下。
許晚晚眉頭一挑,語氣冷了幾分:“你再不知趣,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。”
“晚晚,你聽我說。”朱文斌一點不惱,討好的笑著,“你看那天說請你吃晚飯,結果有突發事件,也沒有吃成。擇日不如撞日,今晚我們一起吃過飯吧。”
朱文斌朝不遠處指指,“我家酒樓就在那里,我們去吃頓便飯如何?”
“你走不走?”
“走啊,一起走。”朱文斌說著,伸手過來拽許晚晚的手臂。
撲撲!
朱文斌的臉,卻被噴了兩下。
哎呀!
朱文斌捂著臉叫起來:“你,你噴我啥了,眼睛好辣。”
許晚晚拿著個小噴霧瓶氣鼓鼓的瞪著朱文斌。
這是她專為朱文斌制作的辣椒洋蔥水。
本來她想做百合花水的,可是那個保質期不長,還是這個慣用的“防狼”噴霧更厲害。
“再纏著我,就是這個下場。”許晚晚說完,飛快的跑了。
朱文斌眼睛都睜不開,只能用手摸:“晚晚,你別走呀,晚晚…”
朱文斌的臉上被扇了一個耳光,接著響起一個憤怒的聲音:“混帳!”
朱文斌:“…”
“誰他媽敢打我。”
他忍痛睜開眼睛,看到一張極為憤怒的臉。
“舅,舅舅…你,你怎么來了?”
鄭楷模穿著便裝,但是依舊流露出軍人的剛直,身姿很是硬挺,他看著朱文斌剛才糾纏許晚晚的流氓樣子,真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子,才在局子里被關了一晚上,也沒見你長記心。”鄭楷模憤聲說。
一提被關局的事,朱文斌就來氣了:“舅,你一定要想辦法,弄死那個姓劉的,他把我關了一晚上,還沒收我手機,不讓我通知你。”
“不是我,你能這么快出來!”鄭楷模冷厲厲的訓喝,“你一天要弄死這個,弄死那個,你有多大本事,橫行霸道?居然還去惹靳家的人!”
提起靳家,朱文斌就更委屈了,嚎叫起來:“舅舅,這次你真的要給我做主啊,靳家太他媽欺負人了。”
“你給老子閉嘴!”鄭楷模憤聲一喝。
朱文斌:“…”
“你還嫌給我摟的簍子不夠大?你碰誰不好,你要去碰靳爵風,還罵靳家,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咋的!”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《{article_title}》,微信關注“優讀文學”,聊人生,尋知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