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爵風一下子直起身子。
許晚晚睜開了眼睛,惺忪之中,看到靳爵風站了起來。
誰呀,這是?
她一時沒有想起自己在醫院陪宿。
許晚晚揉揉眼睛,當看清是靳爵風后,還驚愕的“咦”了一聲,但很快,她便想起自己是在醫院陪他。
“你醒了?”許晚晚捂著唇打呵欠,還有些困困的嘟嚷,“這么早…”
靳爵風別了別身子,心怦怦的跳著,像做賊心虛的小偷。
“我…”靳爵風支吾了一聲后,忽然變了語氣,“你打呼,把我吵醒了。”
許晚晚怔了怔,指著自己的鼻尖疑問:“我打呼?”
“是呀,響得很,早知道不讓你留下來了,嚴重影響我睡覺。真想不到你會打呼,還是不是女孩子…”靳爵風嫌嫌棄棄的走了。
許晚晚一臉蒙。
她,她沒這個習性吧?!
靳爵風回到床上,背對著許晚晚躺下,閉著眼睛,緩緩的吁了一口氣。
他發誓,今后再也不這樣發傻了。
許晚晚抬眼看了墻壁上的時鐘,已經六點了,收拾收拾,差不多就該去學校了。
許晚晚下了沙發,走到床邊,打量著靳爵風的臉。
已經不紅了,但是還有些疹子沒消退,估計今天還得住天院治療。
“你再睡一會兒,我去給你買早餐。”她輕說。
靳爵風睫毛輕顫,淡淡的“哦”了一聲。
待許晚晚出門后,他才睜開了眼睛,從床上爬起來,靠在床頭柜上,從兜里摸出煙盒,點了一支煙。
淡淡煙霧,籠罩著他的盛世美顏。
“靳爵風,你就是個慫包。”抽了幾口后,他忽然自嘲。
靳爵風仰了頭,盯著天花板,吐出一個煙圈,嘴角淺淺一勾。
其實,不是慫,是因為真正在意,所以忐忑,所以不敢輕易碰觸,害怕因此失去!
因為,他想要珍惜!
這時,病房的門被推開了,走進來穿著粉衣的小護士,聞到煙味,她驚訝的說:“小帥哥,你過敏都還沒有好完,不能抽煙呀。”
靳爵風并沒有聽她的。
小護士笑著搖搖頭:“你的小女朋友,說得沒錯。”
“嗯?”靳爵風這才搭理了一下小護士。
小護士笑著說:“剛才你小女朋友特地叫我過來看看你,說你肯定要抽煙,結果還真被她說中了。”
靳爵風:“…”
“還是你女朋友了解你。”小護士說,“要不要聽話一下,把煙滅了?”
小管家婆,靳爵風眼里涌起一抹暖意,把煙頭掐滅在了煙缸里。
“還真聽女朋友的話。”小護士的語氣里充滿了羨慕。
現在長得這么帥氣,又深情的男孩子真是難得。
小護士是給靳爵風送藥來的,靳爵風吃完后,她便離開了。
不一會兒,許晚晚買了小籠包和粥回來。
兩人坐在沙發上吃。
“剛才護士說了,你今天還要輸液,等疹子完全消下去后才能出院,等下我回學校給你請假。”許晚晚說。
“無所謂。”靳爵風淡聲。
許晚晚淡淡一笑。
也是,他靳爵風不用上學,也能考第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