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人越說越過份。
“老子!”劉志已經忍無可忍了,氣鼓鼓的看向靳爵風,咬牙切齒的擠字,“老大!”
靳爵風沒作聲,身上的冷意已經層層散發,他伸手握住手邊一瓶啤酒。
許晚晚見狀,拉了一下他:“爵風。”
靳爵風陰沉著臉,輕輕的拿開了許晚晚的手,他擰著酒瓶,忽然啪一聲在桌上磕斷了瓶頸,站起身來,低睨著唐肥腸。
那一刻,氣勢如虹。
唐肥腸等人,竟然不自禁的退后了一步。
“你,你干什么?”唐肥腸看著破瓶口上的尖利,表情變了變,警覺的望著靳爵風。
“不是要敬你酒?”靳爵風冷色如霜,嘴角邪邪的勾起,“老子現在就敬你!”
他昂起頭,把酒瓶舉起,破損的瓶口懸在嘴巴上方,酒液便如一線灌入了他的口中。
瓶口那尖棱棱的斷口,看得人身子發寒。
唐肥腸等人竟然一時不敢吭聲。
看著靳爵風喝啤酒,許晚晚咬了咬牙。
她知道,都是為了她。
他們侮辱他,他都能忍。但扯上她,他不能忍。
劉志等人更是氣憤得握緊了拳頭,心疼的看著靳爵風大口灌酒。
這瓶酒下去,靳爵風準得上醫院。
喝完,靳爵風把瓶子朝唐肥腸面前一摔,玻璃渣四濺,唐肥腸嚇得跳了一下腳。
“不止三杯吧。”靳爵風冷沉沉的睨著他跳腳的慫樣,冷屑一笑,“可以滾了。”
唐肥腸被靳爵風的氣勢懾住,臉色變得極難看,他滑了滑喉,很想撤。可是,朱文斌那里,他也不好交待。拿人錢財,替人消災,這小子他還沒教訓呢。
唐肥腸硬了硬氣,扯著嘴角,強擠一絲干笑:“再,再跟老子胯下爬三圈,這事才,才算完。”
靳爵風的眸光,冷冷一凌。
給臉不要臉!
許晚晚一臉憤色,脫口而出:“你們太過份了!”
連她也看不出下去了,何況劉志等人。
“我操你媽!”劉志一下子罵出了聲,沖到靳爵風身邊,氣得咯咯的,“老大,原諒我不能忍了。”
靳爵風嘴角勾起一絲冷銳,邪乎得像個俊美的閻羅,語氣低低的流露出壓迫感:“該動手的時候,就不要再嚷嚷。”
劉志眸光一亮,靳爵風終于覺醒了。
“給老子打,狠狠的打!”劉志首先沖出去。
其它的小弟也跟著沖上去,兩撥人很快扭打在一起。
靳爵風也要去,許晚晚下意識的拉了拉他。
靳爵風看向許晚晚,邪邪的勾唇:“放心,我一挑十!”
許晚晚:“…”
靳爵風從小就學了散打、跆拳道,是個打架的行家。
他把許晚晚朝人群里推了推,便跑過去,加入了混戰之中。
頓時,酒瓶、椅子亂飛,吶喊哀嚎,混亂一片…
不遠處,一直坐在車里看好戲的朱文斌悠然的點了一根煙,看著雙方打得雞飛狗跳,嘴角勾起陰沉沉的冷笑。
今天不見點血是過不去了。
見了血就正好讓靳建軍收拾靳爵風這臭小子,最好關他個長期禁閉,出了之前的惡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