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晚晚東張西望了一下后,把門輕輕的掩上了。她躡手躡腳的來到衣柜前,把柜門打開,翻找著東西。
不一會兒,她便在抽屜里找到了幾根毛衣針和一個深藍色的毛線團。這個毛線團是去年吳佩平給許剛織毛衣剩下的,質量還挺好的,正好用來給靳爵風織一條圍巾,當作生日禮物。
天氣轉涼,過些日子他就能圍上了。
吳佩平織毛衣的手藝也是精湛,許晚晚從小耳聞目染,雖然達不到吳佩平的水平,但織一條最簡單的圍巾卻是沒問題。
她拿著針和毛線,悄悄的回房,剛進屋,便聽到吳佩平的咆哮聲:“許晚晚!”
不是吧,被發現了?
許晚晚趕緊把毛線和針塞進了被窩里,轉過身笑嘻嘻的看著滿面怒容的吳佩平。
“母后大人,怎么鳳顏大怒啊。”她心虛的笑著。
“我怎么鳳顏大怒,你不清楚?”吳佩平指著許晚晚的鼻尖,“你死哪去了,送個鹵菜送幾個小時?”
許晚晚松了一口氣,原來是這事呀。
“你知道靳家遠嘛。”許晚晚嘟嚷,“又堵車什么的,不就這么晚了。”
“堵車關你自行車什么事?”
許晚晚:“…”
“堵,堵得寬…”
“別跟我胡扯。”吳佩平拍了一下許晚晚的頭,朝她伸手,“鹵菜錢呢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”
“拿不出來吧,你這丫頭,你說你能不能別這么馬虎?你一天在想什么呢,去送鹵菜,錢都不收就回來了。”吳佩平心絞痛般的數落,“你還跟委員長家說什么回饋老顧客,免費送的。
你腦子真抽啦?委員長家是老顧客,但是你媽我還沒有那么豪氣,能送他們吃一只雞。
幸虧人家不占便宜,打電話來問我要了卡號,把錢轉過來。我說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,一大早就恍恍惚惚的,我還以為你把你自己給送委員長家里回不來了呢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”
送他家里,不是遲早的事嘛。
想著要和靳爵風在一起,許晚晚嘴角就露出蜜汁般的微笑。
吳佩平看得眉頭一挑:“你美啥呢,還當真了呀。你一天想些啥呀,就你這迷糊勁,送給委員長家當丫環都不會要。”
“小姑,那可不一定喲。”吳煒雄突然出聲,并且壞壞一笑。
許晚晚立刻瞪他。
吳佩平根本不覺得吳煒雄的話有弦外之音,她也就是數落數落許晚晚而已,哪里敢去想自己家真的會和委員長家攀上關系呢,便睨了吳煒雄一眼:“別起哄。”
“就是,跑你的摩的去吧。”許晚晚眼神警告。
吳煒雄笑笑走了。
他也就故意急急這丫頭。
吳佩平數落了許晚晚一通也出去了,許晚晚關上房門,把毛線針和毛線從被窩里拿出來,抓緊時間織起來。
周一就是靳爵風的生日,她得趕工。
靳爵風回到家里。
大廳,劉蓉正在打掃清潔,見到靳爵風回來,又驚又喜,像看到兒子一般心疼:“小風,你昨晚去哪里了,把我擔心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