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爵風臉上的冷,在不知不覺,融化了下去。
他感覺不到自己表情的變化,許晚晚卻全都看在眼里,她輕輕呶嘴,語氣帶著一抹小女兒的嬌軟:“難道,你真的想退學,讓我一個人坐一桌啊。”
靳爵風:“…”
這句話,徹底的融化了他心里的冰峰。
鄒淑敏心里有生意,靳建軍心里有部隊,他像個被遺棄的孤兒。
但眼前這個關切的望著他的女孩子,從一出現就像陽光一樣讓他覺得溫暖。
他覺得,她需要他。(咳,能別這樣傲嬌么,是你需要她!)
靳爵風心里像燃了一團火焰,他反手扣上許晚晚的手,語氣溫了好幾度:“好,我回去,算給你面子。”
許晚晚甜軟軟的揚了笑。
給誰面子都好,只要他回去。
這世,她希望這兩父子的關系能夠得到改善。
樹欲靜而風不止,子欲養而親不待,在體會了上世失去父親的悲痛之后,許晚晚更加懂得珍惜與親人相處的有限時光。
靳爵風先送了許晚晚回家。
巷口,許晚晚對靳爵風揮手:“記著,不要吵,和靳伯伯好好說話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靳爵風語氣佯不耐煩,臉色卻很好。
叉巷子,吳煒雄騎著摩托車穿出來,他無意間朝巷口一望,看到許晚晚和靳爵風。
靳爵風正摸了一下許晚晚的頭,然后騎走了摩托車。
嘖嘖,哈雷摩托啊!
吳煒雄一臉的驚羨,真是有錢人!
他一生都想擁有一輛這么昂貴的摩托車。
哦,不,這不是重點。
重點是,那個敢摸許晚晚頭的家伙是誰?
有情況。
吳煒雄低低的笑了笑,攔下了許晚晚。
“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。”
許晚晚正想著靳爵風和靳建軍的事情,吳煒雄冷不防出聲,嚇了她一跳:“無尾雄,你要嚇死我。”
“才分開不到一分鐘,就失魂了?”吳煒雄打趣,“果真二八少女思春哪。”
“在說什么呢。”許晚晚呶嘴。
“說什么,我都看見了。”吳煒雄搭上許晚晚的肩,“怎么,對我還保密。小子長得挺帥呀,你降得住不。”
“你覺得呢。”許晚晚傲嬌一笑。她和吳煒雄也是無話不說,所以沒有辯解。
吳煒雄捧了捧許晚晚的臉,一臉的寵愛表情:“咱家晚晚這么漂亮,必須得降住。降不住,哥幫你降,來說說,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,看上去很親密呀。
那小子是誰?”
“靳首長的兒子。”許晚晚小聲說。
吳煒雄:“…”
他瞠目結舌半晌,“本事啊,丫頭。”
家門在望,許晚晚噓了一聲:“不說了,我媽耳朵尖著呢。”
“好,有空我們悄悄說。”吳煒雄很感興趣。
丫頭這是攀上高枝了呢!
兩人若無其事的回了家。
吳煒雄是回來加衣服的,便進了許厚望的房間。
跑摩的風大,一般的衣服穿著冷。
已經過了飯點,沒有什么生意,吳佩平沒有守攤,但也沒在客廳。許晚晚推開父母的臥室門,吳佩平也不在,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正好!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《{article_title}》,微信關注“優讀文學”,聊人生,尋知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