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晚晚呶呶嘴,沒有多問,她把歌單放下,眸光卻突然一亮。
周一,九月二十號,那不是靳爵風的生日嗎?
所以,他是要和她一起過生日!
許晚晚看向靳爵風。
靳爵風正把飯盒裝進垃圾袋,看到許晚晚的眸光,有些奇怪:“怎么了?”
他以為自己臉吃花了,摸了摸嘴巴四周。
“沒什么。”許晚晚輕輕一笑,他要瞞著她是他生日,那她也給他一份驚喜吧。
靳爵風扔垃圾的時候,許晚晚看著他白色的夾克,因為剛才摔在地上,而染上了一些灰塵,她走到他背后,輕輕的拍了拍。
靳爵風轉過身來。
“嗯?”他以為她叫他。
他微挑著眉頭,帥得難以形容。
“你衣服臟了,回去換一件吧。”許晚晚趁機說。
靳爵風眼里閃過一絲冷芒。
他一字不詞,轉身朝臺上走,許晚晚扣住他的手腕。
有些問題,是必須面對的。
“不要說話。”靳爵風的語氣有點冷,料到許晚晚要說什么似的。
“當時,很疼吧。”許晚晚低軟著語氣,目光里閃爍著心疼的光芒。
靳爵風本冷沉的臉色,看到她眼里的關切,這才略有緩和,他忽然伸手,掐住許晚晚的臉龐,許晚晚輕吃了一聲。
靳爵風嘴角壞壞一勾:“你說疼不疼!”
許晚晚:“…”
“你回去吧。”靳爵風松開她的臉,又摸摸她的頭,“我要練樂器,會很吵。”
“一起回去。”
靳爵風表情就沉了:“不要以為我真的不生氣。”
“我今天見到靳伯伯了。”許晚晚鼓起勇氣說,“我一大早就去你們家找你了,結果蓉姐說你一晚上沒回來。”
一大早…
靳爵風的眸光軟了軟,擠出一個字:“笨。”
見成功順了毛,許晚晚才敢繼續說:“然后我就和靳伯伯談了談,他相信你的成績是真的了。”
“相信?”靳爵風嗤笑,“就憑你三言兩語?”
“靳伯伯不是那么不容易溝通的人。”
靳爵風一臉冷諷,明顯不茍同。
許晚晚放軟聲音:“他說他會和你好好談談的。”
靳爵風表情微變,眼中閃過一抹輕詫,隨之冷笑。
“用拳頭談還是皮帶談?”
“爵風。”許晚晚輕喚了一聲。
靳爵風眸光微爍。
那一聲爵風,帶著讓人悸動的親昵。
她第一次這么叫他。
許晚晚望著靳爵風,眼眸溫暖似水,仿佛燃著小小的火焰,讓人感到溫暖。
“你和靳伯伯之間,只是隔閡太深,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對方認真交流,所以,怎么也溝通不了。既然這次靳伯伯主動邁出了一步,你要不要也放下對他的成見,回家和他好好聊聊?”
靳爵風沒作聲,臉色沉沉的。
“不管靳伯伯脾氣如何,他都是你的爸爸,是這世上最愛你的人之一。父母的親情,誰也替代不了。”
“對我說教嗎?”靳爵風語氣冷涼。
許晚晚輕輕的扣上靳爵風的手腕:“我是想你好。”
靳爵風:“…”
女孩子柔軟的小手,像纏在他腕上的漫柔梏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