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緊緊的抱著他,像個孤獨無依的孩子。
而從來沒有被女孩子抱過的靳爵風,一時有些手足無措。
他張著雙臂,不知道該把許晚晚推開還是抱住。
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在哭的女生。
而且之前,他最討厭的就是女生在他面前流淚。
此時,許晚晚的眼淚把他胸口的衣服都打濕了,他是個有小潔僻的人,旁人碰他的東西他都會受不了,更別說把眼淚流在他身上。可是…為什么他并不討厭這個丫頭的眼淚,看到她哭得這么傷心,他的心里,反而像被繩索勒住一樣,有些難受。
他甚至在為自己不知道如何安慰她,而有些不安。
最終,他把手輕輕的放在許晚晚的背上,拍了拍。
“嘿”靳爵風喃聲,“本來就很丑了,再把眼睛哭腫,就更丑了。”
他語氣微侃,是想逗她笑。
可許晚晚笑不出來,只是哭,雙臂圈著他的腰,一分也沒有松,像是他能給予她所有的溫暖。
兩人的身體緊密的接觸。
女孩子身體上的柔軟,緊緊的貼在靳爵風的身體上,有一種靳爵風從未感受過的悸動。他想起看流星雨那天,她緊貼在他背上的感覺。
靳爵風的喉嚨有些克制的滑了滑喉。
他硬了硬腮,壓抑下身體里的熱流。
“小傻瓜,別哭了。”他把手挪上來,按在許晚晚的肩上,把她小小的推開,“乖了。”
柔柔的兩個字,像是融化冰山的那一團火焰,許晚晚的心,瞬間激蕩。
這兩個字,真是久違了。
前世,只要她哭,她不高興,他都會說“乖了”去哄她。明明只是很簡單的兩個字,卻總是那么奏效,只要他說出來,她任何的不開心都會煙消云散。
那兩個帶著寵溺感的字眼,是治愈她悲傷的良藥。
事隔二十年后,她終于再次聽到,真是好親切。
許晚晚松開了靳爵風的腰,她這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抱了他。
那天還花心思想抱他來著,結果得來很順其自然啊。
想著自己的小心思,許晚晚忽然破泣一笑。
靳爵風就有些莫明其妙,奇怪的看著小丫頭:“又哭又笑,傻子一樣。”
許晚晚呶嘴的望著靳爵風,眼睛因為淚水而分外明亮:“我,我好像抱你了,你,你不討厭嗎?”
靳爵風:“…”
一抹窘光,閃過他的眼底,萬事不在乎的少年,表情竟然有些許的不自在,輕咳了一聲,“剛才…不算。”
許晚晚眼里涌起一抹狡黠:“不算?難道是要我再抱你一次,才算是抱?”
靳爵風:“…”
忽然佯惱的敲了許晚晚一額頭,“別得了便宜還賣乖。快擦擦,丑死了。”
他順手抽過紙巾,按在許晚晚的臉上。
“你幫我擦啊。”許晚晚小聲說。
靳爵風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動作,把紙巾啪一下拍在許晚晚的手上,有些偽裝:“想得美。”
抱都抱了,擦個眼淚就叫想得美嗎,哼!
甜蜜把許晚晚心里的悲傷全都沖逝了。
靳爵風又抽了一張紙巾,擦自己的胸口,那上面還有許晚晚的眼淚。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《{article_title}》,微信關注“優讀文學”,聊人生,尋知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