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吃不完,剩的。”靳小少嘴欠。
許晚晚:“…”
哼,剩的,她也稀飯啊。
許晚晚邊騎車邊吃,喜歡的人買的早餐,味道特別的美。
只是,許晚晚想著他一大早就要從城西騎四十分鐘車過來,很辛苦,猶豫了一會兒,說:“明天你不用過來了,你騎車都要騎四十分鐘。”
靳爵風踩了剎車,看向許晚晚,眉心擰了擰,一臉傲嬌:“樂意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”
好吧,千金難買心頭好。
“嗯,你開心就好。”許晚晚扯扯嘴角。
“知足吧你。”靳爵風俊臉一傲,騎著車走了。
許晚晚:“…”
傻小子,她不是不知足,而是,心疼。
像昨天一樣,許晚晚認真上課,靳爵風趴桌上睡覺。他聲名在外,沒有任何一科老師打擾他和周公約會。反正下課的時候,他就會像上了鬧鐘似的,自然醒來,然后下節課又繼續睡。
許晚晚嚴重懷疑他是屬豬的。
不過,長得這么帥的豬,也是很可愛噠。
許晚晚看著從臂彎里露出半邊臉的靳爵風,嘴角暖暖的勾了勾。
有他陪在身邊,真的好滿足。
這節課是夏品良的語文課,下課前,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:“下周一周考,你們不用太努力,發揮正常水平即可。”
三班是成績最差的班級,他能抱什么希望呢?
“老師,你放心,我們一定會盡全力保住全年級倒數四十五名的名額,絕不讓其它班級的同學把任何一個名次搶過去!”有個調皮的男生信誓旦旦的說。
夏品良:“…”
他扯起一本書擲向那個男生:“你要是保不住最后一名,我唯你是問。”
男生接住書,嘻皮笑臉:“老師你放心,我絕對保住,誰也搶不走我最后一名的寶座。”
夏品良一臉無奈的離開了教室。
有人看了看還在睡覺的靳爵風,小聲對那男生說:“陳剛,你最后一名怕是保不住了。”
“為啥?老夫嬋連最后一名N學期,難道還有人對我的寶座覬覦?”
咳咳!
那同學壓低聲音:“你怕是不知道,靳爵風從來不參加考試…”
害怕靳爵風聽到似的,那同學的聲音小得許晚晚都聽不見了。
靳爵風這個習性,她是知道的。
上世也是這樣,為了和靳建軍做對,靳爵風除了高考,其它平時的考試一律不參加。老師和校方都很頭疼,向靳建軍反應過幾次,但是收效甚微。
靳爵風照樣我行我素,最后,這成了他的特性,校方和老師都不再管了。
這世,恐怕也會如此。
靳爵風還在睡覺,許晚晚沒有打擾他,把課堂上的筆記,謄抄在筆記本上。
她低簾寫字,字跡娟娟,陽光從窗外照進來,籠罩著她專注的臉龐。靳爵風一睜眼,就看到她如此嫻靜的模樣,忽然間,有一種全世界都安靜下來,只剩下她的感覺。
靳爵風眼里的惺松慢慢的籠上了一層溫和。
歲月,如此靜好。
許晚晚寫著寫著,感覺到有人在看她,便偏過頭去,看向靳爵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