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說,她和靳爵風進展順利,他不該這么久不理她。
而且,靳家也沒有來她家訂鹵菜了。
那小子在干嘛,連鹵鵪鶉蛋也不吃了?
“許晚晚,我也勸你一句,那些小少爺不是你耍點小聰明就能得到的,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家世。好好賣你的鹵菜吧,想飛上枝頭做鳳凰,這臉還是得要要。”
許若歡得意的走了。
許晚晚有下沒下的擦著頭發。
她才不會被許若歡幾句挖苦的話氣到,她只是在想靳爵風怎么了。
她瞥了一眼正在忙著給客人切鹵菜的吳佩平,偷偷的溜回了屋子,拿起座機,打靳爵風的手機,可是提示關機。
許晚晚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這小子,莫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?
忽然想起那晚靳爵風掛了靳建軍的電話,難道惹怒了大首長被關禁閉了?
前世也是,快開學這段時間,靳爵風突然消失,后來才知道被關了禁閉。開學后,他恢復了自由,就跑來學校找她了。
離開學還有三天,她很快就能見到他了。
九月一日,天空有點陰,帶著末夏最后的躁熱。
許晚晚起床梳洗,屋子里飄來鹵水的香味。
現在家里生意好了,吳佩平一大早就要起來鹵制食物,大姨吳佩芳正在打幫手。
“晚晚,厚望,今天沒有做早飯,你們拿錢去吃小籠包。”吳佩平把五塊錢遞給許晚晚。
許晚晚接過錢揣在睡衣里。
這時,吳煒雄也起床了,打著呵欠從許厚望的房間里走出來。
“無尾熊,我上學去了,家里的生意,你多照顧一下了。”許晚晚對他說。
吳煒雄帥氣的笑笑,摸摸許晚晚的頭:“你放心,有我在,保證把每一單都及時送到。”
許晚晚笑笑去換衣服。
她騎了自行車和許厚望出門。
隔壁一條街的老孫小籠包遠近聞名,此時天剛蒙蒙亮,就已經門庭若市。蒸籠里的包子冒著熱騰騰的氣,引誘人的食欲。
“你要幾個?”許晚晚問許厚望。
“我要三個醬肉包。”許厚望說。
老板娘正在夾包子,許晚晚說:“孫姨,我要三個醬肉,三個鮮肉,打包。”
“好咧。”老板娘一邊夾包子一邊說,“喲,這不是許家姑娘嗎,好久沒見你們姐弟倆來吃包子了。”
“這不放暑假嗎,我和弟弟都是在家吃早餐。現在開學了,會經常來照顧你家生意了。”許晚晚笑著說,“你們家的小籠包最好吃。”
老板娘也笑,把包子遞給許晚晚:“你們家的鹵菜現在也越來越出名。來,姑娘,拿好,三塊錢。”
許晚晚讓許厚望接過包子,自己伸手去包里摸錢,結果摸遍了都沒有摸到吳佩平給她的五塊錢。
她忽的拍了一下腦門,懊惱一聲:“哎,孫姨不好意思,我把錢放睡衣里,忘揣上了,明天給你錢行嗎?”
“都是熟人,盡管拿去吃。”老板娘不在意的說。
“那謝謝孫…”
她話還沒有說完,手便被人溫暖一握。一張十塊,塞在她的手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