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吳煒雄罵了鐘翠芳母女,鐘翠芳懷恨在心,故意托人給吳煒雄做的這個媒。余紅梅做那種職業的,生得漂亮,吳煒雄當時被她外表所迷,自己家家境又不好,能娶這么漂亮的媳婦,他當時覺得是撿著了,便答應了。
誰知竟是中了鐘翠芳的圈套,苦了一生。
許晚晚前世知道了真相,這世自然要提醒吳煒雄別再重蹈覆轍。
鐘翠芳和許若瑩狼狽的回到家里,許若瑩平時驕縱慣了,哪里受過這種委屈,坐在沙發上哭。
鐘翠芳被吳煒雄罵了,心里正冒火,見許若瑩哭就更煩了,便數落她:“你自己把名聲毀了,還好意思哭,連吳煒雄那樣的窮小子都看不上你,你看你今后怎么辦喲。”
“你也好意思這樣指責我,我的名聲是我自己毀的?當你用著朱成錢的時候,不是用得很順手嗎?”許若瑩沖鐘翠芳吼起來,“你不縱容我,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?”
“怎么你還怪起我來了?腿長在你身上,我叫你不和朱成鬼混,你會聽嗎?”
“朱成的事我不說,剛才吳煒雄對我的侮辱,總是你帶著我去找的。明知道吳煒雄是什么德性,你竟然還想把我嫁給他…你分明就是嫌我丟臉丟得不夠…
我再怎么落魄,也輪不到那種臭流氓來撿便宜…”許若瑩因為長得漂亮,從小生性高傲,此時說著說著就哭得更傷心了。
鐘翠芳到底心疼許若瑩,想著吳煒雄剛才囂張的樣子,她眼里就露出一抹陰狠的光芒:“今天這口氣,我遲早會出的。敢嫌棄你?我倒要看看,他吳煒雄這輩子能娶個什么如花似玉干干凈凈的仙女。”
許若瑩沒理會鐘翠芳發狠的話,跑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這時,許若歡打開房間出來,臉上有喜色。
鐘翠芳看到,氣不打一處來,低罵著:“我和你姐被人罵了,你這丫頭片子還高興?”
“媽,我肯定是有高興的事呀。”許若歡攏了攏嘴,附到鐘翠芳的耳邊說,“后天,龍辰從國外回來,要開個聚會,葉美惠已經答應帶我去了。”
“龍辰是誰?”鐘翠芳低問。
“他是葉美惠的表哥,和靳爵風是很鐵的哥們兒,他開聚會,靳爵風肯定會去,到時我就可以接近靳爵風了。”許若歡一腔歡喜。
一聽能接觸到靳爵風,鐘翠芳立馬眉開眼笑,語氣和藹:“乖女兒,你那天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讓靳爵風眼前一亮。哎,你姐是真的沒希望了,所以若歡你要爭口氣,我們家就指望你了。”
“嗯。”許若歡羞澀的點了點頭。
暑期所剩無幾,許晚晚每天騎著自行車早出晚歸跑大小酒樓,想給家里多攬一點業務。等開了學,她就沒有那么多時間打理吳佩平的鹵菜生意了。
她家鹵菜味道好,許晚晚每天雖然跑得汗流浹背,但也有不少的回報。
周邊許多小酒樓,都來訂吳佩平的鹵菜,生意比原來火爆了好幾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