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去你家。”
“嗯,干嘛?”
“去拿鵪鶉蛋呀。”靳爵風妖孽一笑,“你以為是去提親?”
許晚晚:“…”
小子別得意,那是日后你會干的事情!
靳爵風的摩托車就停在不遠處,他把自己的頭盔拋給許晚晚:“不知道今天會遇上你,只帶了一個。”
“什么一個?”許晚晚不明白。
靳爵風懶得解釋:“上車。”
許晚晚把頭盔還給靳爵風,朝一旁呶呶嘴:“我騎自行車來了。”
靳爵風瞥了一眼自行車沒說話,把頭盔接過,帥氣的戴上。
許晚晚看得有點呆了。
“小花癡!”靳爵風頭盔里的眼睛,流露點小鄙視,但是眼角卻微微上揚。
“誰讓你那么好看。”許晚晚吐吐舌頭。
靳爵風:“…”
真是,冷不防就被反撩了。
“傻,前面帶路!”靳爵風的語氣,莫明的有了些溫度。
許晚晚騎上自行車,靳爵風就開著摩托車慢慢的跟在她的身后,像個護花使者。
夜晚徐徐,吹拂著許晚晚的裙子,像波浪一樣起伏。她高高的馬尾在背上輕甩,蕩漾著無可比擬的青春。
少年頭盔里的眼睛,涌上些許溫暖的光芒。
青果巷巷口,靳爵風把摩托車停下。
“我在叉巷子等你。”他說。
許晚晚點點頭,騎著自行車進了巷子。
店前,還有人在買鹵菜,吳佩平正在給人裝鵪鶉蛋。許晚晚見狀,趕緊過去,拽住吳佩平的手,對著站在窗口處的一位中年婦女抱歉的笑:“張姨不好意思,剛才有人打電話預定了鵪鶉蛋。”
“啊?”張姨微訝。
“哪有人打電話,我沒接到呀。”吳佩平一臉蒙。
“我接的,我接的。”許晚晚朝張姨抱歉,“對不起啊張姨。”
吳佩平嘴里還在低咕:“你剛才不是去送貨去了嗎,哪有接電話…”
“媽,真的有人預定。”許晚晚急說,幾下就把鵪鶉蛋鏟進了袋子里,拽得緊緊的,“媽,我去送了啊。”
吳佩平:“…”
“你這孩子。”她也朝張姨抱歉一笑,“張嫂子,你看真是對不住,我不知道…”
“沒事,沒事,切點豆腐干。”張姨說,“你家鹵菜哪種都好吃。”
許晚晚擰著袋子來到叉巷子。
昏暗的燈光下,靳爵風懶散散的靠在墻壁上,正仰望著夜空,輕輕吁出煙霧,淡淡裊裊,如薄紗一般在空中彌漫,籠罩著他那張過份帥氣的臉。
許晚晚可恨自己此時沒有照相機。
這家伙,隨隨便便一個動作便是一張正片,帥得迷死人。
怪不得前世,他能迅速躥紅,顏值功不可沒。
但后來,靳爵風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了,他不是偶像,他是有才華的長青樹。
靳爵風聽到腳步聲,淡淡的斜睨過眼來,他嘴里松松的叨著煙,眼睛半瞇著,真的是邪帥到無可救藥。
“少抽一點煙,對身體不好。”許晚晚說。
前世,靳爵風唯一的缺點,就是愛抽煙。
“管我?”靳爵風語氣嫌棄。
但他仍是把才吸了一半的煙給吐在了地上,用腳尖碾滅了。